什麼關係?有點像兄弟,有點像朋友,但是齊凜明明有別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又好像跟齊悅不太一樣。
奚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定義,於是說:“他們有很深的羈絆,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也不是情侶但他們是最親密的人。”
奚年這樣說的時候,自然而然想到了他和傅綏,想到了他們的關係。
傅綏說:“不是所有的關係都需要去定義,對於彼此而言,他們都是最重要最特別的存在。”
奚年一時間分不清這話是傅綏在形容齊悅和齊凜還是在形容他們。
“接下來是一段騎行,是我的事,你記住台詞放鬆接戲。”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眼帶笑意,“不要刻意做表情。”
奚年覺得他在嘲笑自己練習時生硬的麵部表情,不太甘心地為自己辯解:“我戴著頭盔。”
奚年回到臥室才想起來,今天是傅綏進劇組的第一天,一般來說他會發一條微博,奚年熟練地切號去看,發現群裏的果然都在等他。
他等了一會兒,大約是兩分鍾,星光小鬧鍾響起。
奚年想都沒想把剛剛寫好的文案發出去,等到發完了才有心思去看傅綏發的是什麼。
他發了一頂白色的鴨舌帽的圖片。
其他人都在猜測這是不是傅綏新劇裏的造型,但是奚年知道這寫著hope的帽子不是齊凜的,是七齊悅的。
這是什麼意思?
齊凜不是應該發他那極富有時代特色的摩托車嗎?
奚年想了一會兒沒有想明白傅綏的意思,但是他發現傅綏沒有給他句號。
這一次留言早,又有很多粉絲記得他,在他的評論下留言點讚,歲歲年年就在前排,傅綏不用費力尋找就能看見。
但是這一次傅綏仿佛忘了這件事。
奚年凝神聽著隔壁的動靜,安慰自己,傅綏可能去洗漱了,他也進了浴室,但是等他出來,還是什麼都沒有。
奚年躺在床上,看見傅綏那邊的燈光熄滅了,他依舊沒有得到回複。
傅綏不是關了燈還要躺在床上玩手的人,奚年知道今晚他不可能得到回複了。
他拿著手機,依舊習慣性地刷新界麵,當然,什麼都沒刷出來。
又過了十幾分鍾,奚年放下手機翻身睡覺,忽然想起來,之前傅綏說的話:“他也叫年年,我以為是你。”
當時奚年否認了。
會是這個原因嗎?因為他否認了,所以傅綏就不再回複了。
傅綏是在告訴他,這樣特殊的優待隻有奚年擁有?
奚年十分矛盾,一邊後悔當時否認得過於堅決,一邊又知道再來一次自己還是會這樣做。和之前反過來,他頭一次意識到雖然作為一個粉絲,他可以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情感,但是能得到傅綏回應的隻有奚年。
幾種情緒交織著,又酸又甜。
奚年想起今天看到過的冰箱裏剩下半個的檸檬,決定明天要起早一點,給傅綏煮一壺加蜂蜜的檸檬果茶。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又玩滑板又被狗子遛,還有姨媽造訪,身體過於疲憊了,就先一章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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