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們認識嗎?”
我實在是好奇,所以忍不住問道。
“賭場催債的,他們認識我而已。”紀琛淡淡看了我一眼,然後踩下油門。
在經過荒地的時候,那邊還亮著燈,慘叫聲接著一聲的傳來。
那血人的麵孔一遍一遍的從我腦海中閃過,我心裏莫名覺得慌亂,總覺得哪裏有點說不出來的不對勁。
“賭場?就是今天我們去的那棟別墅嗎?”我追問,似乎心中的疑問開始慢慢的清晰。
剛才那個血人和我今天下午在別墅外麵見到的人很像。
“嗯,那片整個別墅區都是賭場,現在兩會嚴查,就連海上遊輪也逃不過,所以這兒才慢慢發展起來了。”紀琛平靜的說著,語氣裏沒有絲毫的起伏。
相比剛才在野地裏麵的瘋狂現在他如同像是變了一個人,又恢複了平常冷漠又禁欲的模樣。
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般忽冷忽熱的紀琛。
“在想什麼?”他清冷的看了一眼。
“在想你是不是個變態,或者你有著雙重人格,你太讓人琢磨不透了。”我輕笑著搖了搖頭,隻有在紀琛正常點的時候我才敢和他說這樣的話。
“你是覺得我不正常?”他冷笑著直接反問。
“沒有沒有,我瞎說的。”
他僅僅看了我一眼,我就慫了了,我趕忙搖頭裹緊了他的衣服。
紀琛身上有股煙草的香味,就連他衣服上也有,聞著這股味道我莫名覺得心安,不知不覺隨著車輛的搖晃我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
恍惚間我感覺到紀琛抱我下了車,車外很冷,我忍不住朝著他懷裏拱了拱。
紀琛身子似乎僵硬了一下,耳邊傳來他低沉的笑意。
我實在困得緊,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忍不住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邊的天還蒙蒙亮,抓起旁邊的手機一看,才七點多。
我渾身酸痛,曆經那麼多情事在紀琛身下我還是過不了幾個回合。
我困得還想睡覺,但是怕自己一睡又睡到下午,所以強迫自己睜開眼睛。
紀琛還在睡,我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來,這才發現所處的地方根本不是小洋樓,似乎是某家酒店套房。
我從主臥出來,進了外麵的洗手間。
我重洗著身體,洗完之後我才發現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紀琛扔到了哪裏,我隻好裹著浴袍出去。
剛進主臥,房子的燈下一秒就“啪”的一聲打開。
我嚇了一跳。
揉了揉眼睛,紀琛躺在床上冷冷的看著我。
“你……你怎麼醒了?”紀琛的眼神讓我說話都有點結巴。
“你洗澡的聲音可以更大點。”
他淡淡的收回眼神。
我有些窘迫,原來是我把他吵醒了,我局促不安的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有些手足無措。
“過來!”
他命令的說道,朝我勾了勾手。
我慢慢走了過去,剛到他身邊就直接被他拉進了被窩。
“站在地上不嫌冷嗎?”
他將我拘在懷中,抬手把我腦袋按了下去,我身上的水還沒擦幹淨,黏在他的身上仿佛冰火兩層天。
“我……”
“別亂動,否則我不保證等會兒會發生什麼!”
他在我腦門上彈了一下,我吃痛倒吸了一口氣,但是聽著他的話,我瞬間不敢亂動了。
真的是旱死的旱死,澇死的澇死。
宋白那方麵不行,紀琛這方麵又太過旺盛。
紀琛腿纏著我,整個身子都貼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覺到他的巨大頂著我的屁股,曾經白歡告訴我,早晨的男人最不能惹,要不然就不是下不了床那麼簡單了。
我已經做好了被紀琛吃了的準備了,但是下一秒在我身體被暖熱乎的時候,他卻放開了我。
“躺好,今天沒什麼事情,去公司晚點。”
說完紀琛就徑直離開了房間,我裹著被子隻露出個腦子,不可思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他剛才……
剛才算是在關心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