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裏麵很快就燃起了犀角香,外麵也淅淅瀝瀝下起了雨。
冬雨很是難得。
做完飯張媽就離開了,張媽一般晚上不在別墅過夜,都是第二早上過來再收拾。
請教常助理後,我上手速度就快了很多,兩份文件沒一會兒就弄完了。
我手機一直放在身邊,隨時都能看到消息,但是直到快午夜都沒有一點動靜,我自嘲的笑了笑長按了關機鍵盤,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自己在等什麼。
我伸了一個懶腰,轉身就要上樓,但是剛踏上樓梯耳邊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我心中大喜,來不及多想,以為是紀琛回來了,就趕忙小跑過去開門。
但是剛打開門,還看不清楚到底是誰,一個麻袋就扣在了我的腦袋上,下一秒我便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長時間,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在一個昏暗的廢棄工廠中。
我渾身酸痛,腦子漲的快要炸開了,我下意識去喊救命,但是出口全是悶哼的嗚嗚聲,我被人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就連嘴巴裏也被塞上臭抹布。
恐慌,絕望一瞬間都湧上心頭。
突然頭頂的吊燈閃了閃,接近著背後就是一陣由遠到近急促的腳步聲,一隻手直接從後麵掐住了我的喉嚨,我青紫著臉快要喘不過氣,這一切像極了恐怖片中的場景,隻不過女主替換成了我自己。
“嘿嘿,顧染,你沒想到有一天還會落回到我手中吧。”
就在我快要的窒息的時候,背後的人直接放開了我,陰測著臉直接走到我麵前。
我瞪大著眼睛,恐懼寫滿了瞳孔,我拚命的搖頭怎麼都想不到宋白這個惡心的男人會再次站到我的麵前。
“唔唔……”
“想說話?勞資倒是想看看你這個婊子能說出來些什麼。”
說著他直接粗魯的拽開了我最終爛布。
我張口就直接一口口水吐到了他臉上。
“宋白,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綁架我?這是在犯法你知道嗎?!”我憤怒的瞪著他。
“臭婊子,敢吐我,你還真以為傍到紀琛就能攀上高枝變鳳凰了?我告訴你,賤人就是賤人,你永遠是一個隻配被人玩弄的賤貨。”他抬手一巴掌直接甩在我臉上。
我吐了口血水在地上。
“是,我是賤,但是你這種垃圾還不配動我。”我冷笑著,瞪著眼睛看向宋白,若不是現在被綁著,我現在肯定上去撕破這張惡心的臉。
我恨宋白恨之入骨,隻要提起這兩個字,我就會被自動拉入到曾經那些毫無尊嚴豬狗不如的生活。
“嗬,哈哈哈,你看我今天敢不敢動你!”
說著他就上來扒我的衣服,他手中拿著刀,一刀劃下我衣服瞬間從中間裂開,我掙紮的太狠,身上也被劃了幾道子,血液順著身體慢慢的滲出。
“這麼多天沒見,紀琛可把你養的真好,你看這皮膚比可之前都有彈性了,少不了每天都在床上幹你幾回吧。”他下流的在我身上亂摸,眼睛裏擋不住的邪淫。
說著就急不可耐的自己的內褲,那根短醜縮在一起的東西便跳出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