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的?
紀琛繼續拽著我往前走,拉著我在一個角落坐下來,雖然是角落但是卻看得很清楚台上的光景,這裏的男人女人都很亢奮。
富婆是過來找種馬的,男人是過來玩女人,一起都顯得這麼直白露骨,聲色犬馬紙醉金迷,我擰過腦袋不想去看。
但是紀琛卻強製性掰過我的腦袋,逼迫著我看台上的場景。
台上有一個女人脫光了被男人鞭打著,渾身的傷痕,甚至腳下還綁著鐵鏈,女人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沒有過幾秒那女人就承受不住開始翻白眼了。
管理員上場派了幾個人將女人抬走,在場的人都麵無表情,好像這種情景在他們眼裏已經司空見慣了。
沒過多久,一個新的女人又從籠子裏被拉出來供那個男人玩了,那鞭子一下下去全是鮮血淋淋,起初的時候女人還在叫,但是幾十下後就沒了聲響,女人不再呻吟了,就像是一個死屍一樣躺在地上。
很明顯,她也逃不過上一個女人的命運,我難受閉住了眼睛。
人命在這裏到底有多麼不之前才會被這樣輕視。
“怎麼?這就承受不住了?”紀琛冷漠的看著我。
我睜眼全是厭惡的眼神。
“你為什麼要辦這個酒莊?”我冷聲質問,剛才血淋漓的場景依舊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嗬,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是什麼好人,你以為我不辦,這些肮髒就不存在了,既然能賺錢我為什麼不去做,你以為我是救世主還是彌勒佛?”紀琛眼中滿是嘲諷,他鬆開了,我像是灘爛泥一樣直接癱倒在背後的椅子上。
對啊!
是我一直被自己的感情蒙蔽了,才覺得紀琛除了高傲之外什麼還都不錯,其實從骨子裏他就是一個冷漠的人,他雙手沾滿了鮮血,他簡直就是個魔鬼。
“我是想讓你看清楚,這些人比你慘多了,所以人有時候要知道知足,顧染,你摸著自己的心髒,我對你不夠好嗎?”
紀琛靠近我,我卻非常排斥,我往後退紀琛卻直接逼了上來。
“紀琛,你真覺得我不知足嗎?我不過是下午和你吵了一架而已,你要是真的不知足的話,我早就拿著錢跑了。”我第一次直呼紀琛的名字。
但是聲音也壓得很低,我不想讓紀琛惹上麻煩,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到了這個還本能的為紀琛著想著。
“我說過我不喜歡你有那麼一丁點反抗。”
紀琛話音剛落,台上就又傳來了一聲慘叫,原來第二個女人已經被折磨死了。
“所以呢,我的命運就像是台上那些女人,慢慢在你手中被折磨到死嗎?”我胸口上下起伏著,眼前的場景對我來說實在是太血腥刺激了,我情緒變得又激動起來。
這簡直就是一個修羅場,每分每秒都在死人,我承受不了,他們視生命如草芥,我覺得空氣中都充滿著血腥味,我一分鍾都待不下去,每一秒大腦都給我發射出一次趕快逃離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