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不讓我好過?董夢玲,我沒想著找你麻煩,你倒是上趕著過來送人頭?到底是誰給的膽子?”我手中朝著董夢玲的腦袋上砸去。
她腦袋上立即冒血,就連旁邊的白嬸兒也嚇了一跳,倒吸了一口冷氣,趕忙過來拽我的衣服。
“閨女,你別真搞出來人命了。”白嬸兒應該沒有見過我這般凶神惡煞的模樣,聲音都有點微微顫抖了。
“無礙,白嬸兒你去出去叫保安過來。”我抿嘴淡淡搖了搖頭。
我下手自然有輕重,這種人我還犯不著搭上自己的命。
白嬸兒應聲,走的時候還是不放心看了我一眼。
目送著白嬸兒離開,我臉上的目光變得更加陰狠,董夢玲臉上完全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模樣,我步步緊逼,她步步往後退。
“你覺得我殺了你會坐牢嗎?”我蹲下身子,輕輕捏住她的下巴。
“不不不,你不能,你不敢。”
董夢玲早就已經被我剛才凶狠的模樣嚇破了膽子,也難怪,當初當董夢玲兒媳婦的時候,我可是處處伏低做小,甚至彩禮都沒有要。
想到這裏我不由想多說幾句,女孩子千萬以為不要彩禮就是嫁給了愛情,通常沒有彩禮傍身會被婆家當成倒貼,以為撿了一個不用花錢的便宜貨。
“你以為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拿錢擺不平的事情嗎?嗯?”我手指輕輕劃過台燈上麵的血跡,轉手直接將血跡在董夢玲臉上肆意亂抹著。
她屈辱的閉上了眼睛,被我這股狠勁兒給嚇到了。
我並不打算放過她,抬手直接捏住了她的的下巴。
“說,到底是誰讓你找到這裏來的?”我眯著眼睛,語氣陡然凜冽,因為隻有才能鎮的住這個老婆子。
之前在上學的時候那些混社會的同學口中經常流傳著這麼一句話,慫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我如今就屬於不要命這種。
“什麼誰讓我來的,我是打聽到你的,和別人沒關係……”
“打聽?不肯說嗎?來,讓我猜猜,你是不是活的時間太長了,正好你兒子逃亡在外,我先用你祭我父母家人的冤魂。”
我冷漠的看著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台燈拖在地上發出“刺啦“刺耳的聲音,我自己的都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董夢玲臉色還在掙紮,我慢慢抬起了就台燈,就在我在用力朝她臉上砸去的時候,她伸出了胳膊趕忙擋住。
“別,別!我說,我說!”
她倉皇的滾到一邊,狼狽的模樣很是滑稽,我收住力氣,抬手將台燈扔到了一邊。
“是那個大明星,她把我從村裏接過來的,她說你給我兒子帶綠帽子,我兒子才殺你全家的,都是她的錯,她叫程……程玥,對,事程玥沒錯!你要殺就殺她去,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董夢玲哆哆嗦嗦的說著。
我皺著眉頭,一連一閃而過的輕蔑,程玥看來還是沒吃夠教訓,如今還能蹦躂的這麼歡。
“小染。”
我還未說話,從門口便傳來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