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琛,你簡直就是個流氓!”
我伸手去打他,但是打在他的胸口卻不痛不癢,像是在撓癢一般,他將我摟的更緊。
直接噙著了我的嘴唇,我以為會像是以往一樣鋪天蓋地的吻,我甚至都做好了掙紮推開他的準備,但是他卻僅僅是在我唇上輕啄了一下,便隨手放開了我。
我就有些不習慣,些許愣神的看著他。
“我要出遠門,你好好照顧自己。”紀琛在我腦袋上摸了一下,淡淡的說到。
當聽說他要走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想抱住他,但是手僵在半空中,卻始終下不去決心,如果主動去依賴紀琛,就意味著我又變回到了從前,變成那個隨時都要依附紀琛的女人。
我生硬的將手縮了回來,聳了聳肩膀,故作了然的看向紀琛。
“哦?什麼時候?是有很著急的事情嗎?怎麼突然就要走?”我強裝平靜的說道,但還是忍不住用餘光去觀察紀琛眼中真正的情緒。
“有點事情罷了,你乖乖待在家裏,等我回來。”紀琛淡然的說道。
我總覺得紀琛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但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一時間我又說不出來,腦子裏一片空白,恍惚間出現昨晚醉酒後的畫麵。
昨晚我聽到的字眼,我現在竟然一點兒都想不起來。
越是想不起來,我就越是渾身難受,甚至煩躁的去撓了好幾次腦袋,潛意識告訴我,昨晚我無意間聽到的那些字眼很重要。
“在想什麼?再撓都要變成禿頂了,到時候我可不要你。”
紀琛直接抓住我的手,眯了眯眼睛,滿是戲謔的故意調侃道,但是我卻擠不出半分笑意,反而更加的心焦,好像成千上萬隻螞蟻在身上啃咬一般。
我深呼吸一口氣,抬頭直接和紀琛的視線對在了一起,紀琛臉上的笑容慢慢的藏起,我們默默看了許久,我才鼓起勇氣開口。
“你們昨晚是不是在包廂裏麵說了什麼?”我直白的問。
紀琛瞳孔眯了眯,但是卻沒有泄露出任何的情緒。
越是這樣,我越感覺紀琛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你先告訴我你聽到了什麼?”紀琛很聰明,並沒有接我的問題,而是像是踢皮球一般,直接拋出另一個問題,毫不費力的將皮球重新踢回到了我這裏。
“我什麼都聽到了。”
我抿了抿嘴,故意詐他,但是紀琛道行卻比我高深的很多,他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他清冷的看了我一眼,徑直從床上起來,他利索的套上衣服,轉身回頭看了我一眼。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又何必再來問我。”
紀琛的話讓我無力的癱倒在床上,如同一個泄氣的皮球,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家雀怎麼鬥得過紀琛這個從到刀山火海裏麵翻滾出來的老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