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吃中午飯的時間,偵探所的客戶們基本都離去了,此時是中午休息時間,狄俊熙也難得的清靜,他買了兩份盒飯,和丁一文在偵探所裏兩個人邊吃邊聊。
剛剛吃完飯,偵探所的電話鈴聲又響起來了,電話又是郭宗仁打的,又出命案了!狄俊熙放下電話跟丁誌林交代了幾句,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這次出命案的地方是在華揚巷,和上次一樣,這次的被害者依然是一個漂亮女孩兒,依然是被人奸殺的,依然在死者的身上找到了死者的身份證,看來這次的凶手和上次的是出自同一個人手。
狄俊熙和郭宗仁一起蹲在死者的身旁,狄俊熙看了看死屍,然後問郭宗仁:“你們對屍體進行初步的檢查了嗎?”
郭宗仁眼中充滿著憤怒,他慢悠悠的點點頭說:“和上次基本上一樣,看來是同一個人所為,這個殺人犯實在是太猖狂了,我們一定要盡快抓住他。”
狄俊熙看了看死者的手,又掰開看了看死者的嘴,然後問郭宗仁:“你們上次把屍體帶走之後,有沒有進行過具體的屍檢?”
狄俊熙說:“一般像這種情況,死者在遇到意外情況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陷入恐慌,緊接著他就會條件反射般的進行反抗,而人進行反抗的時候一定會不停的揮舞自己的雙手。
死者可能力氣大,也可能力氣小,如果說她力氣大的話,她可能會掙脫殺人犯抓著的她的雙手,一旦她的雙手掙脫,她就會不停的在殺人犯的身上抓撓,而她這一抓撓,就一定會在她的手上留下痕跡。
如果說死者的力氣小,不足以掙脫殺人犯控製著的雙手,她就一定會大聲的喊叫,倘若她的喊叫也被某種阻力阻止的話,我們假設死者被用一團布堵住了嘴,可是她還是不會放棄抵抗,在慌亂之中,她很可能會咬破自己的嘴唇。
或者說死者在自己雙手被縛無法掙脫的時候,她也會選擇用牙齒去攻擊對方,而這樣她的嘴上也會留下痕跡。”
郭宗仁擰著的眉頭稍微鬆開了一點,他說:“嗯!你說的不錯,跟我們分析的差不多。”
“可是這就不對了,為什麼死者不論是手上還是嘴上都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就好像是....,就好像死者並不是被強迫的一樣,就好像她們是自願的接受這一切,然後又心甘情願的死去。”
狄俊熙的這番話說得郭宗仁有點不寒而栗,他看著狄俊熙說:“你說的就好像是某種邪教組織的祭祀一樣,我曾在一本書上看過一篇文章,在南美有一個邪教組織,教主以邪說迷惑信教的女人,使得他們心甘情願的接受教主的臨幸,而教主在奸汙他們之後,女人們也會心甘情願的接受教主親手殺死自己,意為贖罪升天。”
狄俊熙苦笑了下說:“嗬嗬!我可沒說死者是加入了某種邪教,你想想,整個海山市才有多大?什麼樣的邪教會把目標定在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小城市裏?就算是有這樣的邪教,他們就敢這樣把屍體暴露在晴天白日之下嗎?這樣的教主不是太笨了嗎?”
郭宗仁指著地上的死者說:“那這你又怎麼解釋?”
狄俊熙搖搖頭說:“我不知道,目前我還無法解釋,請你給我時間,好嗎?”
郭宗仁拍著狄俊熙的肩膀說:“小張啊!我這次可是頂著上麵的壓力讓你來一起調查這個案子,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狄俊熙笑著拍拍郭宗仁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說:“放心吧!這次的對手跟我以前遇到的對手比起來差遠了,我有信心抓住他,不過老郭呀!我問你,你這次讓我協助你們調查案子,你的目的是什麼?”
郭宗仁一聽,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不住的笑著說:“你呀!你呀!真是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你呀!”
怎麼回事呢?原來郭宗仁這次讓狄俊熙和他們一起調查確實是有私心的,但是郭宗仁卻並不是出於個人目的,我們之前曾經說過,郭宗仁想要把狄俊熙吸收進刑警隊一起當刑警,所以想借這次機會讓他好好表現一下,讓局裏的人都認識他一下,他這樣做的目的一個是出於愛才,再一個也是出於自己嫉惡如仇的性格,他最厭惡的事情就是犯罪者逍遙法外,如果有了狄俊熙的推理能力,那任何高智商的犯罪都不再話下。
可是狄俊熙何其聰明,他怎麼能看不出郭宗仁的目的呢?他還沒等郭宗仁說出來,就搶先一步說到:“老郭呀!破案是破案,可是如果說你想讓我以後也和你一樣的話,那等這件案子結束以後讓我好好考慮一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