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公司裏麵想請假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公司裏分工明確,各管一攤,一個人請假就有可能讓你的這一塊工作空缺一天,而公司裏麵的工作是層層相關,一個崗位造成的空缺很可能造成整個公司都不好運轉下去,所以說公司裏對於這個請假來說是控製的很嚴格,一般請假都不管你是不是真有事兒,隻要你請假就要扣你的錢,為的就是讓你不敢隨便請假。
可是老刑這個人因為他在公司的特殊地位,連柳思穎都對他禮讓三分,所以說他在請假這一方麵自然是有特權,不過老邢卻說:“不用了,穎穎呀!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說點事兒。”
“哦!邢叔叔你說吧。”
柳思穎覺得老邢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說。
“嗯!那個丁誌林是你招來的嗎?”
柳思穎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點了點頭說:“嗯!是啊!邢叔叔怎麼了?”
老邢又喝了一口水說:“思穎啊!我是為你好啊!我年齡大了,沒有幾年的奮鬥期了,所以說我今天跟你說的這個事兒你可別說我嫉妒年輕人啊!”
“邢叔叔!你是我爸最器重的人了,你的為人我很清楚,有什麼事情你盡管說吧!”
“嗯!設計部有一個叫丁誌林的小子是你新招來的吧?我老覺得這個丁誌林有點問題,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神秘,我總覺得他來我們公司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柳思穎一聽,一下子變得麵色凝重了,因為這個丁誌林是她招來的,如果說這個人有問題的話,那麼她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邢叔叔!你這麼說...,何以見得呢?”
她的意思是想問問老邢你這麼說你有什麼證據?老邢搖搖頭說:“這個我不知道,我就是憑我的感覺,我感覺這個小子很不簡單,我最近這段時間也在觀察,這個小子也不知道給咱們這兒人下什麼迷魂藥了,自從他來了之後,咱們這裏的姑娘丫頭們好像都迷上他了,我感覺她們看這小子的眼神都不對。
就別說那些還沒結婚的小姑娘了,就連那些都已經結了婚的丫頭們,也一天到晚老想跟他膩乎膩乎,按理說這個小子長的不算醜,是挺喜歡人的,但是你說咱們公司的姑娘們就那麼沒出息?穎穎啊!你邢叔叔我今天跟你說這些是有點多管閑事了,但是咱們的這個公司是我當年和你爸爸一手創建出來的,我們不想看到他就這麼讓外人給敗了。
反正我總覺得這個小子有點邪門,穎穎啊!你不會對著個小子也有意思吧?”
柳思穎一聽,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因為剛才老邢說的話句句都說到了她的心裏,她自己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她老是感覺這個丁誌林的身上有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呢?雖然她自己在麵對丁誌林的時候,自己也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但是自己內心中的潛意識,卻是對丁誌林充滿了好感。
或許在老邢今天找自己之前,柳思穎還以為隻有自己對丁誌林有這種感覺,因為柳思穎平常對自己的手下人很嚴肅,她的手下們都怕她,所以對於公司的一些小道消息她也知道的很少,她並不知道公司裏的姑娘們竟然都對這個丁誌林有意思。
今天老邢跟自己說的話,卻是實實在在的提醒了自己,這個丁誌林確實是有問題。
但是老邢今天直言不諱的問出柳思穎是否也喜歡這個丁誌林?柳思穎雖然知道自己也像公司裏那些小姑娘似的正在慢慢的變得“很沒出息”,但是礙於麵子這個時候肯定不能承認,她慌忙的說到:“當然沒有了,邢叔叔!你放心吧!我會注意這個人的,如果他的動機不純的話我不會輕饒了他的。”
老邢緊接著說:“我不是這個意思!穎穎!有句話說的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不管這個小子的目的純不純,我們還是謹慎為上,如果那天他要突然要你一口,那可是入骨三分啊!所以我說,我們就趁早把他給開了,省的夜長夢多。”
柳思穎緊咬著嘴唇說:“這個......!”
柳思穎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
俗話說得好,千金易得,知己難求!而丁誌林雖然不算是柳思穎的知己吧,但是他卻是人才,丁誌林這個人對於設計這方麵可以說是技術過硬,而且這個人的形象好,參加競標的話可以代表自己的公司形象。
尤其現在競標日期漸進,如果說現在把丁誌林辭了的話,那誰能代表公司參加競標呢?而且現在把丁誌林辭了的話,說實話是名不正言不順,因為她的公司是正經單位,你的員工辭退與否你必須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你不可能隨隨便便的說辭誰就辭誰,這樣也太不講理了,人家一生氣,出去給你一宣傳,說這個公司沒法幹,老板說要誰就要誰,說不要誰就不要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