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少婦很近,緊緊的跟著她,雖然他很小心,但是由於此時是深夜,路上非常的安靜,所以他的腳步聲還是傳到了少婦的耳朵裏。
少婦發覺不對勁了,她想要加快腳步,甩開跟蹤她的人,但是無奈她喝醉了,雖然她心裏想盡快離開。
但是她的腳下卻不停使喚。
不一會兒黑衣人就跟了上來,並且上去一把就抱住了少婦。
少婦想要喊叫,可是聲音還沒出來,嘴就被堵上了,緊接著一股大力拖著她來到了路燈找不到的黑暗地段,並且很快少婦就被他壓倒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黑衣人看到自己得逞了,鬧中充滿了興奮,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可是他還沒脫下來,突然感覺自己的胳膊就是一陣刺痛,他忙用手一摸,就覺得手上沾上了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出血了!黑衣人驚歎的看著少婦,隻見少婦臉上掛著輕蔑的笑,手裏拿著一根竹簽子一樣的東西。
黑衣人看她早有準備,就想要動手,可沒等黑衣人動手,少婦一把推開他,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衝他擺出了一個中國功夫的架勢。
黑衣人一看不好,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他慌忙的扭頭邊跑,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裏。
少婦並沒追他,而是看著他徹底遠去了,便拿出一個對講機:“喂!郭警官,成功了,他已經進入了我們布的陷阱裏,我已經把他刺傷了。”
丁一文竟然和丁誌林住在一起,看來他和丁誌林是一夥的。
丁一文一看丁誌林整條胳膊都被血染紅了,嚇得連忙跑過去問:“你怎麼了?怎麼會弄成這樣?你...你碰到警察了?”
丁誌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虛弱的點了點頭,丁一文連忙安撫他到:“你等一下!”
說完跑著就衝進了裏屋。
丁一文從裏屋拿出了藥箱,然後開始忙碌的給他止血、上藥、包紮。
忙完之後又去廚房給他沏了一碗薑湯和一碗紅糖水,丁誌林喝完之後,臉色算是稍稍紅潤了一點兒,也能坐起來了,也能說話了,不過還是顯得十分虛弱。
忙碌了半天的丁誌林總算是可以坐下來歇會兒了,但是他的表情看不出絲毫的放鬆,反而是充滿了憂鬱,臉上皺紋堆壘的他此刻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的老邁,本該退休在家享清福的他此刻卻依然以雙重的身份忙碌在這個無情的都市裏。
丁一文不停的用手搓著自己的額頭,用充滿疲憊的聲音對丁誌林說道:“你已經被警察發現了,不行的話就算了吧!沒有必要搭上性命。”
丁誌林輕蔑的笑了笑說:“哼!事到如今還有退路嗎?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會,我早就已經不是我自己了,我也早就已經沒有退路了。
如今我們離勝利已經很近了,你知道嗎?競標的日期已經提前了,這等於我在柳思穎和柳成洲麵前展示我價值的時間也提前了,你知道柳思穎現在看我是什麼眼神嗎?而柳思穎是柳成洲的獨生女兒,一旦控製了她,我們就等於控製住了柳成洲,你知道柳成洲旗下有多少財富嗎?而柳思穎是她的唯一合法繼承人,如果我和柳思穎結婚然後再殺了她,然後再殺了柳成洲,那柳成洲所有的財富就都是我的了,有了這筆錢我們的幫會就又能夠重新振興了,我們幫會的成員也都再也不用沉寂在失去石川青野的沉痛中了,你知道這有多大的意義嗎?你要是再勸我退出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而且全幫會的人都知道我們離開日本來到中國,如果我們失敗而歸我們怎麼向他們交代?就算是回去麵對我們的也隻有切腹自殺這一條路,反正橫豎都是死,我寧可為了幫會死在中國警察的槍下,也絕對不放棄!”
丁誌林越說聲音越大,情緒愈加激動,似乎已經忘記了他剛剛受過重傷,但是說完之後,麵對他的確實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他忍不住閉上雙目,後背靠在了沙發上小憩起來。
丁一文歎了口氣說:“如果能成功,那我們精心策劃的這一切也不算白費。
不過這個狄俊熙沉穩內斂、外圓內方,這個人實在是不容易對付,或許我們的一切都已經在他的預料中了,我們現在做的這一切或許到最後都隻能平添失敗的羞恥。”
丁誌林冷笑了一下說:“哼!你放心吧!狄俊熙最近整日裏忙著跟警察們破獲我所做下的命案,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再去找柳思穎了,他們兩個的感情現在都已經對方沒什麼感情了。
況且他不也不過是肉體凡胎,就算是我們的計劃被他看破了,大不了我一發子彈了解了他,和他拚個同歸於盡,我也算為石川君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