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寶眨巴著澄亮的大眼睛,“酷蜀黍,你看到媽咪時,告訴她,彎寶想她了。”
龍溟看著如此乖巧可愛的彎寶,深邃的眸裏一陣澀痛,“好。”
……
地牢。
一日三餐,都會有人給小櫻送來吃的。
雖然她的吃食很簡單,但是比起對麵男人,她的算是很好了。
起碼,水是幹淨的,食物也是新鮮的。
但對麵那個男人,真是一頓比一頓差。
可是再差,他也將那些東西都吃了。
到了晚上。
男人和昨晚一樣,到了那個時間點,身子開始的抽畜,喉嚨裏發出痛苦不堪的聲音。
又是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男人抽畜的身子,才慢慢停下來。
但這次,他沒有暈睡過去。
睜著那雙痛得失去了色彩的眼眸,怔怔的看著出口的方向。
小櫻蹲到鐵門口,看著他那張可怖的臉,擰著秀眉說道,“要喝水嗎?”
少主派人送的東西,小櫻下午還是吃了一點。
現在為止,還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不適,應該是沒有毒的。
趴在地上的男人,那雙好似失去了焦聚的眼眸,緩緩朝小櫻看了過來。
小櫻將手中握著的水瓶,扔了過去,“這瓶我沒有喝過,你痛苦了那麼久,應該很難受吧,喝口水。”
男人幹裂的雙.唇動了動,想說點什麼,但喉嚨裏卻發不出一個字。
緩了一會兒,男人拿過小櫻扔來的水瓶,將裏麵的水喝完。
小櫻見他喝了她扔過去的水,又扔了個她沒有吃完的饅頭過去,“給你的。”
男人又朝小櫻看來一眼。
但很快就收回視線,撿起饅頭,艱難的吞咽。
男人隻吃了一半,另一半沒有吃。他拿著饅頭,爬到角落坐下。
小櫻也坐回了角落。
睡意襲來,她雙手抱住膝蓋,埋頭睡了一會兒。
她是被一陣痛苦的嘶吼聲吵醒的。小櫻連忙睜開眼睛,看到地牢裏不知何時來了幾個黑衣保鏢。
他們將對麵的鐵門打開,押住連路都走不穩的男人,粗.魯的將他拖了出來。
男人劇烈的掙紮,但是他那副殘破不堪的身軀,怎麼能掙得開那些強壯的保鏢?
男人被拖出來後,看了小櫻一眼,那眼神,也說不出是恨還是淒涼。
很快,男人就被拖著離開了。
地牢裏,隻剩下小櫻一人。
小櫻正要重新回角落坐下,眼角餘光,忽然瞥到一個扔在鐵門邊上的饅頭。
小櫻有些疑惑,這個饅頭,不是昨天她扔給那個男人吃的嗎?
他沒有吃完,又扔回來給她了?
小櫻懶得理會,畢竟那個男人吃過的。
她重新回到角落坐下,少主的人給她送早餐過來,她才起身。
將人送來的早餐拿進來時,好似想到什麼,小櫻猛地伸手,將那半邊饅頭撿了起來。
饅頭裏,用血寫著一個字。
小櫻看到那個字,心髒一陣不受控製的緊縮,眼底,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