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沒有什麼永恒不變
“我們能單獨聊聊嗎？”顧暖沒有要謝霆出去的意思，轉身往門外走。
淩沐陽回頭再次看了謝霆一眼，臉色不是很好。
“什麼事？”廊道裏，淩沐陽倚靠在牆上問了一句。
“我想和你做個交易。”顧暖直接開口。
“不感興趣。”淩沐陽要走。
“我能讓她回來！”顧暖緊張開口。
淩沐陽走著的腳步頓了一下，回頭看著顧暖。“你說什麼？”
“她能選擇沉睡，我就能讓她回來，人格之間是互相感應的，我已經完成了心願，也感受到作為一個完整的健康人是什麼體驗......所以，隻要你幫我，我會讓她回到你身邊。”顧暖緊張開口，在淩沐陽開口之前再次開口。“我和陸霆琛已經離婚了，我們沒有關係了，所以等她回來，隻要你不介意，她......”
“你在威脅我？”淩沐陽眯了眯眸子。
“沒有，我隻是......想要問問你的意見，如果我選擇讓她回來，你還會接受她嗎？如果能，我走......如果不能，我們一起走。”顧暖眼眶有些泛紅，她做所有決定之前都像是經曆了一次地獄折磨。
她和陸霆琛，不會再有可能了。
不管是陸霆琛觸碰了她的底線，還是陸霆琛最後那個眼神。
都不會再有原諒他的可能了。
永遠都不會。
“讓她回來......”淩沐陽是希望他的暖暖回來，可顧暖當初離開是對一切都充滿了絕望，再回來，還是他的暖暖嗎？淩沐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顧暖看了淩沐陽許久，低頭握緊雙手，她心底了然了。
“對不起淩沐陽，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我隻能盡力，如果她不願意回來，我會帶她一起離開。”心口紮了一把刀子，曾經說過非顧暖不會愛上別人的淩沐陽，其實也變心了。
隻是他自己沒有察覺而已吧？
顧暖對這方麵總是很敏感的，不管是對淩沐陽還是對陸霆琛。
他們變了，所有人都變了，時間變了。
就好像這一刻的顧暖已經不是前一秒的那個了。
時過境遷，沒有什麼是永恒不變的。
“你想要什麼。”淩沐陽開口。“我會幫你，為了暖暖。”
“有人要殺我，在高速路上，謝霆受了傷。警方去找了，那輛車已經被銷毀，毀屍滅跡。”顧暖低沉著聲音開口，抬手揉了揉眉心。“這件事，應該和你母親有關係。我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她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就算是我沒有選擇顧氏和她合作，也沒有必要一定要除掉我？為了除掉我還去傷害寧遠？”
顧暖隻是想不明白，她到底什麼時候得罪了慕采薇，她要這麼恨她？
“我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慕采薇幹的，但我會提醒她。”淩沐陽先是一驚再次開口。“你想讓我幫你查到她背後的人？”
淩沐陽不傻，自然知道顧暖想要幹什麼。
這麼長時間以來，顧暖一直處在被動階段，她需要知道敵人是誰，因為什麼。
“我隻想知道是誰。”顧暖點頭。
“你知道顧夫人不是你的生母？”淩沐陽想提醒顧暖一下。
顧暖點頭。“我知道，但‘她’不知道。”
淩沐陽站直了身子。“那你知不知道你可能和顧延津也沒有血緣關係？”
顧暖驚愕的看著淩沐陽。“不可能！我做過我父親和我的親子鑒定，他是我爸爸。”
以前顧暖就懷疑過顧夫人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所以他偷偷讓秦銘做過兩份親子鑒定，一份是她和顧延津的，一份是她和顧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