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現眼的家夥,連倒酒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不趕快給我滾回去!”
終於得到了漆晨瀾赦令的錢暖暖快步地跑回了自己的小閣樓,關上了門的錢暖暖看見自己放下來的手上布滿了血液,十分冷靜地用水衝掉。
因為身體十分地難受,所以錢暖暖在處理了鼻血之後就直接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餐桌上麵那男子依舊覺得不解氣,而且看到剛剛漆晨瀾對錢暖暖的態度,明白漆晨瀾對自己剛剛的動作並沒有不滿。
“真的是一點都不懂事,還以為她是以前那個錢家大小姐呢!剛剛下手真的是輕了,應該讓她像一條狗一樣把紅酒給添幹淨的。啊!”
直接被漆晨瀾一腳給踹翻在地上的男子,有些驚訝地看著漆晨瀾,他剛剛似乎並沒有說錯什麼吧!
可為什麼漆晨瀾會如此地生氣呢?甚至還不惜甩了他的臉麵。
“錢暖暖再怎麼垃圾,再怎麼賤,那也是我漆晨瀾的垃圾,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的,還對她動手,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說到這裏的漆晨瀾似乎還有些沒有出夠氣,直接端起桌上的一壺熱水就往那男子身上澆去。
“對,對不起,漆總,我不該對你的東西動手的,對不起!”
被淋了一身的男子根本就不敢反抗漆晨瀾,隻得連聲向他道歉,卻是連一聲疼都不敢喊出來。
“滾,你們都給我滾!”
被漆晨瀾發怒趕出來的眾人根本就不敢多留,都各自上了自己的車離開了漆家別墅。
看著整個餐廳裏麵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漆晨瀾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悶在心口的怒火卻依舊沒有消失。
他讓人給他搬來一箱酒,自己就這麼一個人坐在原位置上喝了起來。
有些醉了的漆晨瀾看著手中已經空掉了的酒瓶,整個人恍恍惚惚地起身往閣樓的方向走去。
打開門的漆晨瀾看著躺在床上連被子都沒有蓋的錢暖暖,眼底湧現出一絲欲望,穿著女仆裝的錢暖暖,一邊的臉有些紅腫,而另外的一邊卻是十分的蒼白。
這樣子的錢暖暖整個人就像是破碎的布偶,讓人想更加慘烈地在她身上施虐。
任憑欲望支配的漆晨瀾俯身在錢暖暖的身上,突然被重物壓醒的錢暖暖睜開眼隻看到那張被放大了的漆晨瀾的俊臉。
“你幹什麼?”
想要從漆晨瀾身下掙脫出來的錢暖暖有些緊張地看著漆晨瀾,漆晨瀾卻避開她的視線,不願和她對視。
但漆晨瀾口中的話卻依舊直接刺向錢暖暖的心,語氣也是咄咄逼人的很!
“幹什麼?剛剛在餐桌那裏不是在故意勾引人嗎,怎麼現在就裝成貞潔烈女了。不過你也下的去口,餐桌上麵的人基本上年齡都可以當你的父親。怎麼,你就這麼饑渴嗎?那麼想要男人嗎!”
“不,我沒有。”
麵對漆晨瀾莫須有的指控,錢暖暖根本就不認,剛剛明明是那些人在那裏動手動腳的,不是她在勾引人。
她明明已經夠委屈了,漆晨瀾卻還這個樣子說她。
可漆晨瀾就像感覺不到錢暖暖的反抗一樣,隻跟隨著自己的欲望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