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後,出院在家裏休息的楚綿準備讓人起訴錢暖暖,卻被警局的人告知錢暖暖已經被人給保釋出去了。
“保釋,是誰保釋她出去的?”
“齊子豫。”
掛了電話之後的楚綿用手指輕扣著桌麵,齊子豫這個人她是知道的。畢竟齊家在醫療方麵還是很有名氣的。
隻是她沒有想到齊子豫會出手去幫錢暖暖,有了齊子豫的幫助,她想要對付錢暖暖的事情明顯沒有那麼容易了。
她倒是沒有想到錢暖暖的身邊沒有了漆晨瀾,卻突然冒出來一個齊子豫,還當真是好運氣啊!
因為齊家有一個十分厲害的律師團隊,在他們的圈子裏麵並不是什麼秘密,齊子豫既然將錢暖暖從警察局裏麵將人給保釋出來了,後麵肯定也不會放任錢暖暖不管的。
那麼這個樣子的話,她倒是可以從另外一邊入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的楚綿臉上的笑意越發地濃鬱了起來。
傍晚,端了一碗湯的楚綿敲開了漆晨瀾的書房門,看著漆晨瀾依舊埋頭若幹之後,也是不由得輕聲開口道:“晨瀾,我熬了些補湯給你,先休息一下喝碗湯吧!”
這時漆晨瀾從一堆文件當中抬起頭,隻是看了一眼楚綿之後,隨即漆晨瀾又將頭低了下去。
“你把湯放在一邊吧,我待會再喝。”
楚綿順從地將湯碗放到一旁茶幾上麵,如果漆晨瀾這個時候走近的話,就能夠看到楚綿那已經緊握成了拳頭的雙手。
隨後楚綿也是仿若不經意地開口道:“我今天讓人去警察局看了一下錢暖暖,你猜發生了什麼?”
漆晨瀾放下手中的筆看著楚綿一言不發,楚綿也絲毫不在意,反正該吊起來的胃口都吊起來了就行,“我派去的人沒有在警察局裏麵看到錢暖暖。”
看著漆晨瀾微微有些皺著的眉頭,楚綿握起的手心都被自己的指甲給紮紅了也沒有什麼感覺。
“是齊子豫將錢暖暖給保釋了出去,你也知道齊子豫是齊家唯一的獨苗,他的話他父母還是非常聽的。而且,這個齊子豫還是當初錢暖暖在國外留學的時候的同學,兩個人可真是有緣份啊!”
見到漆晨瀾的臉色已經是越來越難看了,楚綿也是按捺住自己內心的激動,裝作猶豫地說道:“對了,現在錢暖暖好像還住進齊家,看來齊子豫的父母對於錢暖暖還是滿意的。”
“嘭!”
漆晨瀾用力地一拳砸在了自己的書桌上,劇烈起伏著的胸口預示著主人內心滿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
“錢暖暖!你可真的是好樣的!”
“叩叩叩。”
這時,聽到了有人敲門的漆晨瀾恢複了自己以往的冷靜,“進來。”
“先生,齊家這個周六會舉辦一個晚宴,這是他們派人送來的晚宴邀請帖。”
接過管家遞過來的邀請帖,漆晨瀾甩了甩手示意他出去。自己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不停地來回摩擦著,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