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正是讓他擔心不已的事。
罷了,既然做不了主子的主,那就隻能好好教導安家的那位小姐,也好讓她的野心從而影響主子的決心。
顏輝想通後,眉間一展,湧上些期待的輕鬆。
“都回吧”!
“是,老朽們告退”。
稀稀疏疏的聲音後,議堂回歸了寧靜,謝子宸雙眼直楞的盯著桌麵,有些出神,接下來估計他都不能再逗逗他的人兒了,想到這他的眉間湧上了煩躁,低聲咒罵一聲“該死的老妖婆”。
———————
再說錦年回府後,直接被父親叫進了書房,關於今日測評一事一一細問過,她照實一一的回答。
之後安父一直沉默不語,直到錦年以為父親是給她分析今日哪裏做的不好的時候,父親卻開口隻說了一句:“明日你就來書房同為父一起學習”的話後,讓她回去了。
走時錦年還帶著點迷茫,就這麼就完了,然後懷著心事又去了母親的海棠院請安。
不巧的是,陸芷柔又在,她挨著行了禮,然後坐在了一側的圈椅上,拈了一粒杏幹,看著上麵神情到底不同以前熱情的母親,微彎了眉眼。
而這時,陸芷柔卻朝她柔笑著問道:“年兒,今日考的如何?”
錦年回以清淺一笑,道:“回叔母,錦年覺得還可以,就不知道那些夫子們的意思了?”
陸芷柔點頭,聲音清脆,悅耳動聽道:“那倒是,安然也去了,年兒可有見到?”
錦年搖頭:“沒有叔母,我去的晚,可能安然妹妹去的早”。
說實話,這也是她心中疑惑之事,今日照說她應該遇到那些家境在錦城還能排的上號也來過安府的千金們才對,而事實上她一個都沒也見到,這裏透著一股不尋常。
陸芷柔捂嘴輕笑,“那也有可能,不管怎麼,你能進了書院那再好不過,到時阮妹妹可不得高興壞了”。
謝阮一聽不自然的符合一笑,道:“看你說的,安然定也不差,你不也高興”。
這時錦年就發現陸芷柔的神色略微不自然了一下,笑臉僵了瞬間,她心裏的疑惑瞬間更加的重了。
謝阮不耐煩她,揀著一些不會冷場的事說,沒過一會,陸芷柔就以有事告退,謝阮一下來了精神,夥同錦年母女二人含笑又熱情的將她送出了門。
“珠兒,你說她今日不呆在府裏等安然反倒來了咱們家所謂何事,還真是摸不透她的心事”,謝阮蹙著眉攬著錦年問道。
錦年笑道:“我也不知,母親也別想了,叔母心事深沉,又哪裏是您可以讀懂的,就像父親說的,防著就是”。
說著母女二人回到了內廳又親熱的閑聊許久,錦年留在吃過午飯後才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
想著母親同她說查到名煙下落已經派人去領人的話,錦年吩咐春英留心點,隻要名煙一回來就通稟她,然後就去內室歇著了。
而三日不過轉瞬即逝,直到再次入選參加下一次的測評時,錦年方知為何會不見安然等人,而那日叔母又為何會來了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