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走上了四天的時間,林澤海和陶誌終於來到地圖上的這個幸存營地。
這個幸存者營地和之前林澤海看到得的營地相比並不大,但是五髒俱全,各種該有的東西都有,而再來到這個營地之後陶誌終於選擇要離開了。
“林澤海再見。”陶誌擺著手,慢慢地離開了。
“再見。”林澤海笑著看著陶誌離開。
“希望陶誌能夠完成自己的理想。”林澤海忠心祝願著。
林澤海找到了一個旅館一樣的地方。
這個幸存者營地並不是林澤海的目的地,林澤海想要回到是到林東南的身邊。
林澤海打算現在這先修整一下。
將空間袋打開,空間袋裏麵的材料已經被嚴小鋒洗劫一空,據嚴小鋒說隻要給她十多天的時間,她就能夠達到中階。
在和何清正的戰鬥見識到了嚴小鋒的能力之後,林澤海對嚴小鋒的能力有著一種期望,恐怕在她達到中階之後實力甚至比林澤海要高得多。
拿起了幾塊高點塞到嘴裏麵,林澤海就坐在地上而在前麵是林澤海在之前碰到的一個五子棋盤,林澤海一個人在認真地下著五子棋——和海東下。
如果換做原來的時刻林澤海會認真地修煉自己的魔法,但是現在卡族的血脈並未完全蘇醒。
雖然是在大長老的幫下將血脈轉成卡族血脈,但是將一個人原本的血脈完全得轉化成另一個血脈哪裏那麼容易。
在血脈轉變的時候大長老就跟海東說了這個血脈轉變至少需要兩個月的時間。
而在血脈徹底轉變之前,所在的修煉都沒有任何意義,雖然這段時間能夠學習一些卡族招式,但是現在林澤海馬上就能夠見到自己的家人了,林澤海並沒有心情去學習招式。
“林澤海你輸了!”在林澤海再下了一子之後,林澤海自言自語地說道。
“再來!”...
不知道下了多久,林澤海終於無力地躺在床上。
不得不說海東下棋的能力要比林澤海高得多,玩了不知道多少局全是林澤海輸掉。
“海東我們好像都是一起學的棋吧?”林澤海苦笑著道。“為什麼我就下不夠呢?”
“不知道。”海東晃了晃腦袋道。
在林澤海準備好好地休息一下準備明天啟程的時候,窗外卻傳來了一聲叫罵聲。“走快走!快點!你們這些廢物還不快走!”
聽著這些聲音林澤海將窗簾拉開,看到了一群青澀的女生們被關押著在往外麵前進而在他們的後麵是像是十來個一臉貪欲的人其中的一個人的身後長著一條長長的尾巴。
而在這些人行走的時候,原本吵吵鬧鬧擠占在路中間的人們紛紛都站到了一邊,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黑欲教徒!
林澤海看著其中一人身後的尾巴馬上就明白這些人是黑欲教的教徒。
“這些人恐怕都不知道是從哪裏抓過來吧的?”
林澤海緊緊地握著手,眼神裏麵帶著憤怒,下步就要奔跑出去好好地教訓這些人。
“先觀察一下情況吧!”海東止住了林澤海的行動。“我們剛剛到這裏什麼都不認識,不要貿然行動!”
“我想哥哥你也知道黑欲教徒在末世沒有來臨之前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吧?但是為什麼在這裏,這些黑欲教徒卻能夠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裏?恐怕這些黑教徒和這個營地的領導人有著某些不可告人的關係,我們先弄清楚這個幸存者營地發生了什麼事情,在決定如何行動。”
“怎麼弄清楚?”林澤海忍住了怒氣問道。
“我來試試。”海東道,等林澤海眼睛再次閉上的時候雙瞳變成了紫色。
海東看著那對押解的人慢慢地離開了,海東緩緩下樓。
“叔叔,剛剛那些人是什麼人啊?看著他們的模樣好凶狠啊。”海東慢慢地來到了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身邊拉了拉這個中年人的衣角稚氣道。
中年回頭看了一眼海東歎了一口氣道。“那些人是黑欲教教徒。”
“黑欲教教徒?什麼是黑欲教徒啊?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呀?”海東一臉不解地問道。
“你是剛剛來到這裏的吧?”眾人將手放在了海東的頭發上。“你的父母沒有告訴你關於這些黑欲教徒的事情嗎?”
“我和爸爸媽媽走散了,我現在見不到自己的爸爸媽媽了,他們也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關於他們的事情。”海東一臉委屈地說道。
“可憐的孩子。”中年人歎了一口氣。“其實我不怎麼想告訴你這些信息的,因為你隻是一個孩子,知道這些對你不好但是現在的你如果不知道這些,那麼你可以就會誤打誤撞就惹上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