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適看著張三出現,卻是不覺好笑,說道,“是你告得我!”
“沒錯,我正是見你貪汙成性,對待士卒苛刻無比,卻才不屑與你這種人為伍!”
張三嗬斥完李適,仿佛額頭上寫著正義化身四字,然後恭敬對陳澤鄉道,
“還請陳帥主持公道,斬了李適狗頭,以正我軍軍紀!”
“李適,他所說的你可認否!”陳澤鄉看著李適卻是說道。
“陳帥,我們是起義軍吧!”李適也不多話,反而抬起頭對陳澤鄉道。
“李適,你不要左顧而言他,哪怕以為你巧舌如簧,還能狡辯不成!”張三道。
李適不屑的看了一眼張三,對陳帥道,“陳帥,既然我們是起義軍,那自然有起義軍的方式辦法,到時候誰對誰錯,自然看得清楚!”
“哦?”陳澤鄉聽到這話,卻是沉默了幾分,卻由說道,“什麼辦法!”
李適道:“我帶領麾下兵校,與張三麾下兵校殺一場就知道了。
既然我們是起義軍,原本幹得就是把腦袋放在褲腰帶上的活,打一場才是最真的!
那活下來的一方,自然說得是真話!”
“不可!”吳曠聽到了這話,臉色微微一變,說道,“起義軍相互廝殺成什麼體統!”
“我倒是覺得,李適這提議好!”武臣道,“真真假假又有什麼意義,還是打一場,畢竟活下來才有說話的權利!”
“張三……你怎麼看啊!”陳帥聽到李適的話,倒帶著幾分興致的向張三看過去。
張三聽到李適的話,心中估摸著,李適頂多隻是三百人,但自己這些天來招募的人數已然是破千,以三打一不論是怎麼打都應該是自己贏。
但想到當初李適進攻陳縣時候先登的悍勇,卻又帶著幾分猶豫與遲疑。
“既然張校尉不應,那這件事還是就這麼算了,把今日糧食給我便是!”李適道。
聽到李適這話,張三心中一驚,以為李適想要借助這一次的事情逃脫。
一咬牙,張三道,“我心懷正義,又豈會怕你這個吃空餉的!”
李適聽到這話,抬起頭向陳澤鄉道,“陳帥,此次比試我有一個提議,我們雙方那真刀真槍較量,至於規則,則先把對方校尉的腦袋給砍下來結束。”
“李適!你當我不敢嗎!”張三咆哮著指著李適道。
李適絲毫不理會張三的咆哮,而是把目光放到了陳澤鄉的身上,道,
“陳帥,這件事如果我死,說明我吃空餉死有餘辜。
如果他死,說明他帶領千人都抵不過我麾下兵士,說明廢物一個。
所以,還請陳帥做個見證!”
聽到這話,陳澤鄉臉色一變,說實話他不想要鬧到這種程度。
但武臣帶著張三來密告李適,自己也多少給武臣一個麵子,現在看起來怕是不能挽回了。
“你們各自帶領兵士去校場集合!”武臣站出來,道:“我等為你兩人作證!”
被搶了話的陳澤鄉臉色難看,但還是揮揮手說道,“就依照武臣所言!”
“等等!”李適突然開口說道。
“你還有什麼事情!”陳澤鄉看著李適,這個不聽話的家夥實在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