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倒也從霸氣側漏的殺神，恢複成了白發白須的白祭祀，甚至有幾分慈眉善目。
至少在沒有用香火加持的情況下，白起看起來還是挺和善的。
“哼！”韓知兵冷哼了一句，對著白起回答道：“下次再交手！”
韓知兵清楚，如果不是曙光天賦所發揮出來的力量，自己實際上是被白起所壓製的。
這種壓製從對方兩翼向自己包抄，意念力場在剝離雲氣就能夠看得出來。
若自己找不到解決辦法，那等到對方的意念力場徹底剝離雲氣時，就是自己輸的時候了，至於曙光能夠破解，這又不是自己的本事，韓知兵可不接受這種勝利。
韓知兵看著李適，這家夥被世人認為是第一名將，說實話韓知兵是不服氣的。
雖然韓知兵沒有嫉妒情緒，但多少希望能證明自己比李適更強。
但現在看著曙光天賦超越了自己的認識，更是超越白起的認識，顯然這壓根就不是什麼戰部天賦，而是什麼東西偽裝成了戰部天賦，寄托在曙光軍團上。
隻不過這東西，平時根本就沒有激發出來而已。
韓知兵看看白起，心中承認這次白起給自己上了一課，自己還不是無敵，
“自己不能完全對抗對方特效，某種程度上來說，雲氣體係還不能如同他把意誌體係發揮到極致！”韓知兵若有所思，心中不由想，“缺陷，在哪裏呢？！”
韓知兵不是很明白，但韓知兵知道，至少雲氣體係還有可以完善的地方。
韓知兵不怕還有缺陷，因為韓知兵相信自己終究能找到這個體係的缺陷將其改良。
“這個曙光……到底怎麼回事！”
白起看著李適，原本白起以為李適隻是跟自己一樣開創出了一個意誌類軍隊，頂多這種東西比自己創造出來的天賦更具有傳承性。
但現在看起來不是的，跟韓知兵這個家夥不一樣，白起的經驗可比韓知兵要豐富多了。
陳雲的曙光天賦的確隻是戰部天賦，自己又不是虐陳雲第一次了不可能認錯。
所以正常來說，曙光天賦應該不可能超過自己的認知，破開自己的夢境。
但韓知兵借用自己的玄襄之力，以無中生有之能模擬出來的曙光天賦，要更加璀璨，所蘊含力量也更加強大。
更重要得是這股力量與靖靈殿的上所依附的意誌形成共鳴，否則擁有靖靈殿裏麵的意誌為基礎構建出來的夢境又豈會這般容易破碎。
“好了，好了！”李適滿麵笑容的開口道，“老白既然你沒有打敗知兵，那就別來找我交手了，等到什麼時候打敗知兵了，什麼時候再來找我交手好了！”
“哼！”白起冷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再說什麼，某種程度來說，白起還是很守規矩的。
這也是因為有個叫做公孫鞅的狠人用作繭自縛的方式立下了法度，基本上在祖龍帶頭敗壞大秦法度前，基本上大秦以前將領都是相當遵守法度的，因為不守法的成將領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