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禁衛有的是落入到陷阱死得,有的是落馬,然後被踩成了肉泥,當然更多得是錢到戰部用鐵箭射殺的!
總而言之,有了匈奴禁衛作為先鋒,匈奴戰士們凶猛得一塌糊塗,個個仿佛下山猛虎。
而事實上,在匈奴禁衛帶領著匈奴進行衝鋒,韓知兵明顯發現匈奴軍隊變得不一樣了!
這種感覺非常難以形容,就仿佛是狼群中的狼王親自衝鋒,狼群中的群狼仿佛得到士氣高昂的加持,讓他們的戰鬥力陡然提升了一個檔次。
更重要得是,伴隨著匈奴禁衛衝擊,匈奴騎兵其他部隊也從四麵八方對營地發起進攻!
可以說,這一瞬間,整個營地由裏到外仿佛處處都是戰場,處處都需要支援!
“有意思,這就是基於血魂體係所衍生而出的戰鬥方式嗎?!”
韓知兵能清楚感受到,就是在這瞬間,以匈奴禁衛為統帥,整個匈奴騎兵都變得瘋狂了。
他們幾乎所有的戰線,都能以某一個點為核心爆發出匪夷所思的戰鬥力。
這般不約而同,但卻整齊劃一的進攻,如果換了是野戰,幾乎任何一支軍隊都會瞬間崩潰,這爆發力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但這不是野戰,我所駐守的是一座城池啊!”韓知兵從容不迫的開始調度士卒防守。
在這玄襄之陣的冷靜加持下,戰士們沉著應敵。
畢竟韓知兵扣除掉了衛青的軍隊,也還有足足十萬兵馬,營地中的將士絕對足夠韓知兵調度,哪怕此刻將士在玄襄之陣冷靜的作用下隻能發揮出九層實力,但守城嘛,實力不重要,主要還是看對方能不能突破自己的防禦。
畢竟可不是什麼軍隊都是匈奴禁衛,隻付出了三百多人就衝到營地城牆麵前的!
匈奴禁衛由詹於帶領,隻見匈奴禁衛們的手中的彎刀上出現了凝練的刀罡!
他們沒有任何遲疑,便見到這刀罡狠狠斬在木製牆壁上,刹那間木屑紛飛,一根根足以讓雙手合保的粗壯木柱,直接被匈奴禁衛斬斷!
整個木牆更是在匈奴禁衛的進攻之下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坍塌的樣子!
而事實上,匈奴就是要直接坍塌掉這木牆,畢竟建設他們不會,但破壞他們會!
所以這刀罡毫不客氣的一刀刀的斬在這牆壁上,此刻營地營門被匈奴禁衛軍以不可思議的暴力手段直接拆除得幹淨,木牆倒下,整個營帳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
不過等待著匈奴禁衛的,不是驚慌失措的潰軍,而是已井然有序位列成軍陣的呂澤戰部。
他們身著重鎧,手持畫著醒目紅色十字的大盾,大盾中心有個圓圈,仿佛是一麵鋼鐵牆壁堵在匈奴禁軍麵前,真讓人看到後,就失去了繼續進攻的欲望。
詹於手中彎刀上的氣罡狠狠斬在呂澤戰部身上,呂澤戰部將士們的盾牌上直接一路火花帶閃電,端是絢麗奪目,但實際上連個白色印子都沒留下絲毫。
詹於看著這一幕有些發愣,不僅是詹於,就算冒頓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瞪出來了!
“有沒有搞錯?詹於率領的匈奴禁衛是軍魂啊!”
冒頓充滿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冒詹於率領的匈奴禁軍,雖然到達了軍魂的水準,但手中的刀,就是斬不開呂澤將士們的盾牌!
“哼哼……”看到這幕的韓知兵臉上露出了本應如此的神色。
自己為什麼明明知道呂澤戰部很慢,但最終還是等著呂澤戰部一起過來,就是為了對付這些很可能超越了自己的應付能力的軍隊。
像是什麼三天賦,什麼軍魂,先砍穿呂澤重步兵的鎧甲再說吧。
這鎧甲連同盾牌重達兩百五十斤。每個呂澤戰部的將士經過這五年訓練更是到達了一米八以上,一臉橫肉,肌肉虯結的彪形大漢。
也就隻有呂澤親自帶領的戰部能承受這樣的訓練,並在這樣的訓練中不斷承受更高重量,使得自己戰部變得更強,因為呂澤戰部有著把意誌與力量相互轉化,然後相互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