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個人神色平平,就是雲旌陽。雲旌陽看著眾人的反應,他微微笑了一下
長歌!似乎被小瞧了呢!他見識過長歌的劍法的。
“長歌,這個比武不單單隻是點到為止,很有可能會受傷的。”雲旌漠不讓她上場。
黎長歌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對雲旌漠說到:“那你去,太子殿下,反正你是能打贏的,到時候大不了被別人議論幾句,看個笑話嘛!”
“那怎麼好,太子妃娘娘不能這樣讓太子殿下沒麵子的,要不然就把這些給大王妃吧!”白蓮花楚金玉居然在這個時候插嘴。黎長歌看見她那副樣子就煩,甩掉了雲旌漠朝著擂台走去。
“太子妃,可別怪我不留情麵,你這樣,丟的可是太子的臉,想想當朝太子妃,在擂台上被打的和狗一樣,外人會怎麼嘲笑。”陳落兒上來就一頓不屑。
黎長歌卻並不在意:“你都說了,他們議論的是雲旌漠,又不是我,我管那麼多。”
“哼,看你一會還笑不笑的出來!”陳落兒說完就朝著黎長歌攻去。眼前的人一個閃身 閃出了她的視線。
陳落兒急忙扭頭,卻看到黎長歌抽出了腰間係著的相思扣,居然是一把纏在腰上的軟劍,怪不得今天黎長歌的腰帶看著寬寬的。
黎長歌向著陳落兒攻去,她的動作極快,陳落兒來不及反應,隻覺得手腕一軟,手中的劍就掉到了地上,這也驚醒了她,連忙朝黎長歌出腳,就在快要踢到黎長歌的時候,黎長歌抓住了她的腳腕,往前一掀,陳落兒整個人趴在了地上。陳落兒此刻感覺無比丟人,想要趕緊逃離,卻又因為黎長歌的軟劍抵著自己,沒法動彈。
黎長歌想到剛才她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就很不高興,於是說到:“嘖嘖,大王妃你在這被打的像狗一樣,外人會怎麼嘲笑大皇子啊!”
大皇子聞言,臉上有點掛不住,於是說到:“太子妃說笑了,小打小鬧,輸贏是常事。”
這夫妻二人像唱雙簧一樣。
黎長歌很不喜歡二人:“是呀!大皇子剛剛若是不讓女人替你出頭就不會被嘲笑了。”黎長歌說我把軟劍裝回了腰帶中,還是將相思扣掛在外麵。
“太子妃娘娘用了香嘛!算是作弊了,自然是要比大殿下多一點的,而大殿下卻是憑真本事的不如今日算二位殿下平局如何。”楚金玉看著是在和雲旌平說話,但聲音之大讓周圍人都聽到了,頓時四下議論紛紛。
“那麼楚二小姐的意思是,你父親戍北將軍,還有大王妃的父親鎮南將軍每次打仗都是因為作弊才贏的是嗎?哦不,敵人是憑真本事的,我們從來沒有贏,隻是和漠北打成平手對嗎?”黎長歌看見楚金玉的樣子就頭大,平時見的時候也沒見這麼小鳥依人嘛!
“我……我,殿下,金玉沒有這個意思。”楚金玉在黎長歌這邊吃了虧,就往雲旌平的懷裏靠了一考。
“那熏香是戰場上常見的,打一場仗靠的是腦子,而不是蠻力,英勇和莽夫是有本質區別的。怎麼戰場上用來致勝的東西,到你這裏卻成了作弊。”黎長歌並不打算放過這個白蓮花。
“你的姐姐楚芷筠飽讀詩書,兵法方麵也有所涉獵,真不知道為什麼你就不及她的萬分之一……哦不!你那一雙夠人魂魄的媚眼和一身市井小民的樣子,你姐姐卻是比不過你的。”
“好了,今日比試,獲勝的是太子和太子妃,今日的賞賜,朕會命人送往二皇子府上。”
東宮尚在修繕,所以雲旌漠二人並未搬遷。
皇上出聲平息了這場鬧劇,但是又覺得這樣似乎不妥,於是又說到:“楚氏出言無狀,就於府中抄寫平安經百遍,以祈求上蒼保佑我朝將士平安。”
楚金玉拉了拉雲旌平,但是皇上都發話了,雲旌平也不敢再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