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長歌又看向德妃“你說,一會要怎能處置她才好呢?直接賜白綾,還是鴆酒呢?”
“你~你就不怕……你以後會落得一樣的下場呢!”德妃依然爬在地下,但是顯然不像剛才一般生不如死了。她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問著黎長歌。
但是雲旌漠卻不高興了。“死到臨頭還要挑撥離間,休要胡說,長歌怎會如你這般。”
長歌隻是微**她一笑,說道:“那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是有封號在身的和安郡主,死也會死的體麵,絕不會像你和陳落兒這般的……當眾難堪。”
“殿下!”
侍衛壓著陳落兒來了。
黎長歌吩咐了多岸送來了白綾。
陳落兒看到了白綾,心頓時涼了半截,卻又不太甘心,一下子載到在了地下,拉著德妃的手就哭了起來:“母妃~”
動手吧!黎長歌一聲令下,東宮的侍衛就將白綾繞在了房梁之上,另一端纏上了陳落兒的脖子。幹脆利落的把陳落兒懸於房梁之上。
陳落兒的腿瞪了幾下,就斷了氣。
“什麼時候娘娘說了和漠北的勾當,什麼時候為大皇妃收屍。隻是娘娘需清楚,大皇妃本不諳世事,卻硬是因為你生生送了命,伊家,陳家,還有你的血親骨肉,都會為你連累,你生前討不到好,死後也不得安生,那真是太可憐了。”
長歌說完就轉身出門去了,順帶著牽走了攥著她不放的雲旌漠。
坐到了馬車之上,黎長歌隻覺得手被突然鬆開了,然後又感覺到了那雙手撫上了自己的手心,十指相扣。
“長歌,我絕不會讓你向當年的南皇後一般……我會保護你。”雲旌漠扣著黎長歌的十指,將長歌逼到了角落裏,讓長歌背靠著馬車壁。另一隻手墊在了長歌的頭後麵,避免馬車的顛簸磕碰著她。
長歌被逼著直視他,之前的種種交集都在腦海中過了一下,仿佛自己從不曾和他這般親密過。
“長歌!我愛你。不摻任何目的,隻愛你明媚陽光,溫暖和煦,傾國傾城!”雲旌漠腦海裏不受控製的想到了在書房中,皇上對他說的那句。
“長歌日後必定為後,不然朝局動蕩!若是黎家長歌不在忠心於你,必除之,以保雲家天下。”
黎長歌紅著臉掙脫了雲旌漠的手。
雖然被掙脫了手,但是雲旌漠感覺出來了,黎長歌並不排斥他,思及此,他笑看著長歌。
長歌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索性別過頭去,不看他。隻當是在看窗外的風景了。雲旌漠對他真的很好很好,平心而論,黎長歌縱使再高貴的出身,也不是不害怕這種後宮直接的波譎雲詭的。南後無子還能縱橫後宮,足以證明其手段,可遇到了德妃那樣陰毒的小人,卻生生的送了性命。
黎長歌日後是一定要當皇後的。未來天子如今親口給她承諾,這令她很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