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思楠立刻閉上了眼睛。
她握緊拳頭,“你要幹嘛!”
他怎麼能這樣?
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睡覺。”霍昀琛丟下這兩個字,就去了浴室。
聽著水流聲,莊思楠睜開眼睛,大口的喘著氣。
他既然想留下來睡覺,那就讓他睡好了。
她走!
轉身拉開門,正準備出去,就聽到他的聲音,“你要敢離開房間半步,我就行使我的權力!”
放在門把上的手停滯了。
行使他的權力?
難道是……
腦子裏跳出了拿證當晚他攔下她說的那句話。
他現在是持證上崗。
那晚,他放過了她。
之後他們每天都隻是早晚打個照麵,偶爾說幾句話,從來沒有別的接觸。
她從來沒有把他當成自己的丈夫。
現在,他這是在威脅她?
也不知道是怕,還是因為什麼,她確實是停止了出去的動作。
她總覺得,如果她今晚真的踏出這道門,他完全會把她變成他的女人。
浴室的門拉開,伴隨著一股濕意和沐浴露的香氣彌漫著整個臥室。
看到她站在那裏,霍昀琛心滿意足。
“去洗澡。”
莊思楠盯著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睡覺。”
莊思楠咬牙,“你自己睡就是了。”
“有些話,我不想再三的重複。”言語裏,已經隱約透露出不耐煩了。
空氣裏有那麼一瞬間是凝滯的。
莊思楠察覺到他壓抑的怒意。
她不明白,為什麼今天從早上到現在,他好像都很不待見她,但偏偏又要揪著她不放?
見她不動,霍昀琛站起來。
“回雍景府。”這裏現在是貝佳的地方,她不想在這裏跟他鬧。
“遲了。”霍昀琛長臂一伸,就將她拉進懷裏。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完全來不及做任何準備,額頭重重的撞在他堅如鋼鐵般硬的胸膛。
她“呀喲”了一聲,倒吸了一口氣,正要推開他,他卻一個翻轉,她整個人往後仰去。
她是呆滯的。
霍昀琛沒有等到推打,更沒有別的任何反應,墨眸對上那雙震驚過度而放大瞳孔的眼睛,不由覺得好笑。
她居然一動不動。
不動也好。
他的注視,她的瞳孔終於有了變化。
莊思楠緊抿著唇,偏過臉,用盡最大的力氣推他的胸膛,隻是手剛一貼上去,她的心髒跳得更快了。
說白了,在男女方麵,她有些白癡。
“我不是故意的。”現在隻想逃離這個地方,呼吸都已經變得不太流暢了。
霍昀琛看到她臉色似嬌滴滴的玫瑰花,那局促不安的模樣,麵對男人時的呆滯和慌亂,倒是讓他心中一喜。
她還隻是一朵剛剛盛開的花朵,未被人采擷。
心中有數,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邊,“我可以起來,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你說。”現在隻想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
“一起睡。”
莊思楠:“……”
“單純的蓋被子睡覺,什麼也不做。”他看到了她的顧慮,也不打算再讓她煎熬了。
莊思楠眸光微亮,隨即又暗了下來。
她不信。
男女之間,真有單純蓋同一張被子,聊天睡覺的嗎?
“當然,你要是有別的想法,我可以配合。”霍昀琛淺笑。
莊思楠立刻拒絕,“想都不要想!”
“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霍昀琛保證道:“我保證,隻要你乖乖的,我什麼也不做。”
“真的?”他真有這麼正人君子?
霍昀琛點頭,“我說過,不強迫你做任何事。”
“那你還……”
“不強迫你,是尊重你。如果我真要對你做什麼,領證那晚,你早就被我吃幹抹淨了。”他伸手輕描著她的眉眼,“你說呢?”
他的指腹微涼,所到之處,都讓她微微有些顫栗。
他說的沒錯,如果他真要對她做什麼,現在又怎麼可能好好的?
“……好。”隻是睡覺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莊思楠應了。
霍昀琛滿意的起身。
他一離開,莊思楠瞬間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剛才好似一座大山壓下,她差一點就扛不住了。
男人已經上了床,靠著床頭,雙手交叉,墨如黑綢的雙眼凝視著她。
莊思楠在他的注視下,去了浴室。
洗漱之後,才慢吞吞的走到床邊。
如果現在跑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霍昀琛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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