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傻啊!送上門的媳婦你卻不要,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方潔毅一臉疑惑的看著葉飛。
葉衛東也愣在哪裏,一動不動,剛剛有些巴結的眼神看上去有些凝固。
“雖然媒妁之言是你們的權利,但你們不能將我的幸福綁架到我不喜歡的人頭上...”葉飛說道。
“不喜歡?你個小兔崽子,有你選擇的餘地嗎?有本事你給老子再帶回一個來!”葉衛東反問道。
“爹!你不要強加於孩兒,孩兒還小,不想耽誤人家。”葉飛委屈的說道。
“你都馬山十七了,還小?我當年十五就把你娘娶回來了,你現在好小嗎?”葉衛東皺著眉頭問到。
麵對咄咄逼人的父母親,葉飛顯得很平靜。他知道自己要走的路,他也明白,這種強加的婚姻或許以後並不幸福,尤其是被銀兩所壟斷的婚姻,自己隻有處於被動的地位,難能有自己的幸福可言。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不被外界幹擾是一個人內心修為的一種定力表現,要是沒這種定力,武道修為也是一片徒勞。
葉飛上前拱拱手,對葉文俊也算是一種極大的尊敬,不能冷卻了人家的麵子,畢竟這是人家前來“提親”。
“葉老伯,真謝謝您的一番好意。令千金我真的高攀不起,再說了我這樣的家庭,的確門不當戶不對,一定沒有我們的幸福可言。”葉飛說道。
“好吧!你再考慮考慮。老夫先告辭了!”葉文俊說著像葉飛和葉衛東拱拱手。
“這些個東西你們就留著用吧,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老夫會鼎力相助的。”葉文俊說道。
“不了,葉伯伯,這還是您帶走吧!葉飛著實要不起。要是以後真有您幫忙的地方,我一定會找您幫忙的。”葉飛說道。
“這可是咱幾輩子都掙不來的財富啊,傻子,你怎麼能拒之門外呢?大善人施舍給人的東西,從來沒有要走的說法啊!”方潔毅疑惑的看著葉飛。
“娘,錢財這東西從來不走空路,您得了人家的東西就的受人家擺布,不是嗎?您不能糊塗一時再糊塗一世啊!”葉飛說道。
“也好,有骨氣的少年,他日必成大器,也不枉費我的眼力和賞識。真要有用得趙老夫的地方,盡管開口。一點銀兩老夫還是有的。”葉文俊緩緩說道。
“走吧!這樣死死糾纏也不是老夫的作風,這麼多年,老夫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有骨氣的少年,真是難能可貴。雖然老夫看上人家了,但他卻拒老夫於千裏之外,真是老夫的悲催之處。走!”葉文俊說著邁出了葉飛家的院子。
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離去,周圍占滿了看熱鬧的人,都七嘴八舌的在說著什麼。
踏出院門,葉飛出來搖手相送,內心卻是一片寧靜。
服用了洗骨丹兩天,葉衛東感覺回到了十八歲,全身上下充盈著力道,要是再繼續下去,修為有望突破淬體境九重,踏入修正境,這樣就超越了過去幾十年的修為。
收拾完眼前的一切,葉衛東迫不及待的盤腿練習起內功,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尤其是真氣在血管中如潮水般的湧現的感覺,之前真的從來沒有過。
“飛兒,娘也不強迫你,但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得為我們葉家著想,不能一個人一味的為自己活著啊!”方潔毅權勸慰道。
|“娘,我知道,但是這種事情最好不要著急,孩兒還有自己未完成的事兒,也有自己的選擇,你不能把你們的選擇強加於我吧!再說了,用錢換來的愛情,豈能幸福。我看你是被銀兩迷惑了眼睛,你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