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檸覺得自己的計謀得逞,嘴角勾了勾,便朝關著許雅菲的地方跑去。
她的身世之迷,她失去的記憶,都跟這個女人有關,既然她自稱是這個身體的妹妹,那麼她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也一定知道。
而關在房間裏的許雅菲,正從自己小時候怎麼被許諾欺負,許諾怎麼搶奪她心愛的玩具,乃至搶奪她最心愛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說給李玉聽。
看著李玉臉上的陰霾,她心裏得意極了。
許諾,你就是個人憎狗厭的賤.人,憑什麼跟我爭?
她沒有想到的是,站在門外的許諾一字不落的將她的控訴聽了進去。
溫檸很肯定自己不是那樣的女人,若這個人真是自己的妹妹,她愛護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這樣對她?
所以,溫檸非常之確定,她不是許諾,這些人都有病,把她當成了那個人!?
李玉臉色繃的很緊。
來監視這個女人之前,莫回所說的話此刻更加清晰的在她腦海裏回轉。
她以為自己的心夠硬了,已經死了便不會再起波瀾,等這邊安排好,她便可以獲得自由,借用司聿修的力量來完成自己的複仇。
而這個女人她雖然不了解,但如此詆毀自己的唯一的親人,隻有兩種可能。要麼,許諾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蓮花,要麼,就是許雅菲自己臆想出來的結果。
如果是後一種可能,那麼這個女人真正是沒有底線了,說出如此狠戾的話,她心裏都被怒火填滿,更不用說此刻的溫檸。
許雅菲越說越過分,甚至,說了溫檸在初中的時候因為跟同班同學不清不楚的關係還懷孕墮胎之後,她再也忍不住了。
溫檸慢慢握緊拳頭,陰沉的從門後走了出來,看著許雅菲的臉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許雅菲看著她出現,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
這個女人也想弄死自己,可是,她能成功嗎?當然是不可能的,手下敗將就是手下敗將,即使再來一千次,她也能輕易的弄死這個女人。
若她沒有用手段將司聿修迷惑,將她護的那麼緊,許諾這個賤.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許雅菲看著她的臉,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點點頭認真的道:“那肯定是真的啊,我是你的親妹妹,怎麼可能無中生有來中傷我的親姐姐呢?你一向自恃是大老婆所生,看不起我這小老婆生的女兒,處處打壓為難我。而且你媽那個老賤.人因病去世後,竟然說是我媽下毒,可我媽是個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
“你有沒有懷過孩子這事醫院也檢查的出來啊,聿修哥哥可是醫院的老板,是洛城最在醫院的董事長,旗下無數精英,這事,驗一驗就知道了。
姐姐,雖然你裝的很像說是失去記憶,但是啊,他們都沒有我了解你,裝的是不錯,可這是你的拿手好戲,從小到大見慣的我,早就不吃你這一套了。姐姐,我勸你善良一些,自己去向聿修哥哥承認自己犯下的錯,一女嫁二夫這事啊,放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