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裏並沒有他的換洗衣服,他現在身上穿的,依然是昨天穿過來的灰色Polo衫,同色係的休閑褲子,腳上蹬的是溫檸的一雙拖鞋。
隻不過,他的腳實在太長,露出來的腳趾和腳後跟看著有些滑稽。
頭發也沒有如往日那樣梳的一絲不苟,而是隨意的用手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在微風中飛揚,看起來就跟一般的居家男人無異。
可是,榮簡知道,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人。
凡是得罪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人最要緊的是有自知之明,如果超過那個界限,很容易將自己送上斷頭台,你父親隻有你一個兒子,想想自己的家人!”說完,他將手裏的煙掐滅,轉身回到房子裏。
榮簡臉色一白。
踉蹌了幾步才堪堪站穩。
他知道了,他什麼都知道!他什麼都知道卻依然將他放在溫檸的身邊,這到義是什麼意思?
而剛剛最後那赤果果的警告,就是在宣告他如果不懂得收斂,不知道自己的位置,那就是他最好的歸宿。
他不僅僅隻是一個人,他還有他的家族,還有生養他的父親。
榮簡握了握拳頭,知道自己已經是徹底激怒司聿修了。
不知道,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讓自己待在溫檸的身邊……
昨晚被折騰了一宿,溫檸累的縮在被窩裏根本不想起來。
就連早餐,也是司聿修煮了麵給端到床上,一口一口喂她的。
吃了早餐休息一會兒後,又不由分說的把她抱去了浴室裏來了一場鴛鴦浴,原來,他這麼殷勤的原因就是想再次把她吃幹抹淨。
溫檸哀怨的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男人的身體。
好在,司聿修沒有於為難她,反而是打電話讓人從城堡裏拿了極好的藥過來,細細的給她上了。
整個過程,溫檸倒是十分享受的樣子。
可司聿修卻沒那麼好過了。
上完藥,他去衝了將近三十分鍾的冷水浴才平靜下來。
若不是心疼她現在的樣子,他恨不能將她揉碎了嵌入她的身體裏。
中午的時候,司聿修依然狗腿的將午飯端進房間裏,準備喂她的時候卻被嚴厲拒絕了。
吃過午飯,溫檸看了眼手機,才發現已過了一天的時間了。
昨天從醫院離開,就再也沒有問過佳佳的狀況。
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誤會自己。?
上了藥,又在床上躺了半天,溫檸覺得自己恢複的差不多了,才拿著手機朝洗手間走去。
看著正站在鏡子前刮胡子的司聿修,溫檸開口說道:“你,你下次不要再這樣過來了,你說過的,要給我自由的空間,你不能言而無信。”
司聿修手上動作一頓,隨後說道:“我也說過,我要隨時見到你,可是你,卻從來不會主動出現在我眼前,沒辦法,我隻好自己過來了。”
溫檸眉頭擰了一下,說道:“沒想到商場上呼風喚雨的司總裁,竟然是一個言而無信的無賴。”
司聿修沒有在意她的話,回頭看了她一眼後說道:“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還要講什麼商場信譽,那還是什麼生死與共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