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洋洋得意的許雅菲被懟得啞口無言。
“說完了沒有?”看著許諾還沒說完的樣子,司雍道:“許諾,這裏是司家,入了司家門就要守司家的規矩,我的女人輪不到你來教訓!難道這就是許賢齊覬覦厚望的女兒,這就是許家的教養?”
司雍語氣全是高高在上,以為許諾會保持一貫的低姿態,不料卻就被許諾一句話堵住。
“說到教養,我們許家的事哪裏輪的到你一個外人插嘴?還是說,你成為我的‘妹夫’了?長姐如母,我看你也不懂這些!”
司雍一下子被噎得不輕,剛才還目空一切的氣焰瞬間被一盆水潑滅,雙眼一時怔怔的看著許諾,回過神來也語塞。
許雅菲目光深深地打量著眼前的許諾,雖然知道她的性格平時看起來的溫和柔順,特定情況下是會有主見的,但沒想到她還有這麼厲害的一麵。
看過剛才許諾的“表現”,許雅菲覺得自己要重新認識許諾,更加客觀地。
因為她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以前被她的外表忽悠過去了,現在不可掉以輕心。
思維流動隻在一瞬間,見司雍詞窮,就自己上了。
“許諾,你別在這裏強詞奪理,許家早就不在了,我們有幸一起進了司家,就應該循規蹈矩,否則……”許雅菲臉上寫著尖酸刻薄。
“我在,許家就在!還有,你若是不承認自己是許家人,那麼戶口本上自己去遷走。”
憤怒衝進了許諾的腦袋,她努力控製著,真想把眼前這個女人撕碎。
“許諾,我跟你沒完!”
許雅菲一邊用手指著許諾,一邊側臉偏向司雍,做委屈狀。
“是在威脅我嗎?”許諾用極大的自製力平複了內心的波濤洶湧,目光分別各斜視了司雍和許雅菲一眼,冷冷的語氣說話,“人固有自知之明,記得小時候,有一次你看到鄉下的鵝在水裏遊,雞卻在岸邊草地找蟲子,回來問問我為什麼雞不會遊泳。”
她稍停頓了會,然後接著說:“現在我來告訴你,因為鵝有先天優勢,它的一個身體部位會自動分泌脂肪來隔開水,而不會被淹,而雞就沒有。更何況,野雞變天鵝也更是異想天開。”
許雅菲聽的有些糊塗,小時候真跟她問過這個問題?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
司雍聽的臉都綠了。
倒是司聿修剛才還嚴肅的臉頓時鬆懈下來,心裏暗暗發笑,這丫頭片子怎麼說自己是鵝,怎麼不說是鳳凰呢!
司雍不想聽下去,讓許諾不要說了。
可許諾怎會聽他的,自顧自的說:“雞會和什麼動物玩在一起呢?毫無疑問,是鴨。雖然雞不會遊泳,也會有不愛水的旱鴨子陪著!”
許諾說完了,也不想去顧什麼後果,雲淡風輕的。
就想給這些人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自己是有底線的。
許雅菲似懂非懂,大概知道了自己被罵,臉上被氣得青一陣紅一陣,“閉嘴,你這是在罵我!”
司雍見司聿修護著許諾,大為不爽,說道:“你要好好管好自己的的女人,司家的女人一向很有分寸,對自己要有清晰的認識。尊老愛幼、尊卑有序,守規矩這是最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