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醫生,姓林,滇省的,我應該在哪聽說過。”陳景華嘀咕道。
“陳老師,您這麼著急來春城,是有什麼事情嗎?”秦正剛問道。
“嗯,我不是說了嘛,我想拜訪那位林醫生。”陳景華道。
“陳老師,那您找他有什麼事呀?我知道了,也好提前跟他溝通一下。”秦正剛說道。
“醫生之間還能有什麼,學術交流,認識一下,順便交個朋友。”陳景華說道。
“那也不用這麼著急來春城吧。”秦正剛說道。
“正剛,以氣運針是針灸的最高境界,也是針灸學的精髓,於公,我不希望這種針灸技法失傳,這是整個傳統醫學的巨大損失,於私,如果那位林醫生真的會雷火針法,那麼,我正好有一事相求。”陳景華道。
“什麼事?”秦正剛追問道。
“這個事……有些複雜,電話裏不方便講,等見麵之後再詳談吧。”陳景華道。
秦正剛看問不出來,也隻能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了,祝您一路順風,明天我去機場接您。”
“你記得,幫我邀請一下林醫生,我希望到了春城後,能夠盡快拜訪對方。”陳景華道。
“陳老師,我盡力吧。”秦正剛道。
“辛苦你了。”陳景華撂下一句,隨後掛斷了手機。
“嘟嘟……”手機響起掛機後的忙音後,秦正剛攤了攤手,道:“你都聽到了,是他非要來的。”
剛才秦正剛的手機開著外音,林飛大概都聽到了,說道:“還不是你先招的。”
“我哪知道,陳老師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而且我聽他的意思,他拜訪你不光是想要跟你交流針灸技法,好像還有其他的目的。”秦正剛說道。
“他似乎是對雷火針法更加感興趣。”林飛若有所思道。
“林子,這種針灸技法到底有什麼來頭,你給我講講唄。”秦正剛好奇道。
“現在知道問我了?”林飛翻了個白眼,哼道:“晚了。”
“陳老師明天就來了,那我見了麵怎麼說,會不會暴露你在幫人民醫院治療禽流感患者的事。”秦正剛問道。
“我哪知道,你自己去跟項院長商量唄。”林飛聳了聳肩膀,這麻煩是秦正剛惹出來的,跟他有啥關係,真要出了事,最著急的也不是他,又何必往自己身上攬。
……
春城機場。
一個中年男子走出了機場,男子長得很胖,挺著一個大肚子,臉上帶著笑容,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服,看著跟個彌勒佛似的。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跟林飛有過一麵之緣的,裕豐馬術俱樂部的董事長包興峰。
自從跟大舅子聯係過之後,包興峰就找人打探林飛的消息,別說,包興峰找到人還挺靠譜,今天一大早就弄到了林飛的信息,包興峰立馬趕赴春城,準備見一見這位治好了黑狐的林獸醫。
“包總,那輛奔.馳商務車,就是咱們預定酒店派來接機的,咱們現在是不是直接去酒店。”包興峰身旁的一個男子說道。
“先上車吧,到了車裏,我打個電話再說。”包興峰道。
對於春城包興峰並不陌生,因為這裏的氣候四季如春,所以很多馬術俱樂部都在這裏設了賽馬場,包興峰也想過來這裏投資,為此還專門考察過幾次,隻是一直都沒有付之行動。
而這一次,包興峰再次來到了春城,不過目的卻跟以往的不同了,他這一次來春城,就是為了找到林飛,勸服對方撤訴,將香江廉政公署的事情擺明。
包興峰這一次來了一行四人,一個助理,兩個保鏢,做轎車會有些擠,所以就租用了酒店的一輛商務車,坐著更寬鬆,也更方便。
商務車的空間很大,包興峰這個大胖子坐著都不擁擠,甚至還能翹著二郎腿,拿著手機,目光閃爍不定,似乎是在想著什麼。
過了一會,包興峰才撥打了一個號碼。
片刻後,手機接通了,包興峰主動開口,道:”喂,是林馬醫嗎?“
此時,林飛剛離開春城市人民醫院,正在開車趕往林氏中獸醫診所的路上,對於這個陌生的號碼和陌生的聲音有些意外,道:“你是哪位?”
“您好,我是裕豐馬術俱樂部的包興峰,咱們之前在香江馬賽上見過一麵。”包興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