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林飛回到沙發旁,對著剔牙的黃振遠,道:“黃醫生,明天我能就不過來了。”
“林醫生,您有事就去忙吧,診所裏有我。”黃振遠笑了笑,當初林飛請他來,不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嗎?
“我要去一趟香江,估計要在那邊呆一段時間。”林飛道。
“林醫生,您又去香江呀。”黃曉月有些羨慕的說道。
“林子,開庭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嗎?咱們去那麼早幹嘛?”包慶問道。
“司徒冬梅聯係我了,那個納布朗雜誌的記者要來采訪我,就約在了香江。”林飛道。
“那我今晚回去,也收拾一下東西。”包慶聳了聳肩膀。
“林醫生,您說的事米國馬醫界最權威的納布朗雜誌嗎?”黃振遠追問道。
“黃醫生,您也知道?”林飛有些意外。
“我曾經看過一篇關於獸醫論文,給了我很大的啟發,就是納布朗雜誌上發表的,所以記憶比較深刻,可惜咱們國內賽馬行業沒有興起,想買這個雜誌,還真不容易。”黃振遠歎息道。
“這次去香江,我去書刊轉轉,如果有納布朗雜誌的刊物,就給你帶回來。”林飛道。
“那太好了,香江的賽馬行業,雖然比不上西方國家,但是要比國內強得多,或許還真能買到。”黃振遠欣喜道。
“黃醫生,這種米國的獸醫雜誌,刊登的不都是西方的獸醫理論嗎?你一個中獸醫,能有什麼啟發?“林飛反問道。
“林醫生,我看的那個獸醫論文,並不是西方獸醫論文,而是一片關於針灸的論文。”黃振遠說道。
“針灸?”林飛疑惑道。
“對呀。”黃振遠道。
“這道有點意思,這次到了香江,正好問問那個記者,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林飛納悶道。
針灸應該屬於針灸範疇,給動物針灸,應該屬於中獸醫的範疇,國外的獸醫雜誌居然能刊登針灸的論文,這算是個什麼情況?難道國外也流行針灸?
……
晚上回家,林飛走到小區門口時,剛好碰到了汪月霞,母子二人就一道返回了家中。
一進家門,就聞到一股誘i人的飯菜香味,桌子上已經擺放著兩道菜肴,林安棟從廚房裏探出頭來,道:“去洗手吧,我把鍋裏的魚盛出來,就能吃飯了。”
“今天夥食不錯呀。”林飛笑道。
“你們兩個大忙人辛苦了,不得給你們補一補。”林安棟的話音落下,就端著一個盆子,從廚房裏走了出來,頓時一股魚香味撲鼻而來。
“什麼魚?”林飛問道。
“羅非魚,怕一條不夠吃,就燉了兩條。”林安棟說道。
羅非魚刺少,肉也嫩,而且魚腥味比較小,隻是個頭都不大,隻燉一條魚的話,的確不夠三個人吃。
沒一會,飯菜齊了,一家三口圍坐在一起用餐,借著這個機會,林飛也想將自己去香江的事情告訴父母。
不過,還不等林飛開口說,汪月霞卻提起了另一件事,道:“兒子,我聽項院長說,那個陳專家找過你。”
“嗯,去過我的診所。”汪月霞問道。
“還能是什麼事,無非就是,想讓我去京城,幫著給他的那位朋友治病。”林飛聳了聳肩膀,道。
“你拒絕他了?“汪月霞說道。
“是呀,他的那位朋友得了絕症,人家正規醫院都治不好,我去湊什麼熱鬧呀。”林飛搖頭說道。
“陳專家的朋友,到底得了什麼病?”汪月霞雖然聽說了,陳專家來春城的目的,但是很多細節事情,林飛並沒有告訴她。
“漸凍症。”林飛道。
“這不是絕症嗎?”汪月霞皺了皺眉。
“所以我才拒絕了。”林飛道。
汪月霞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今天項棟梁找到她,希望她能勸勸林飛,幫著陳專家的朋友診病,哪怕林飛治不了,無非是去京城白走了一遭,權當是旅遊了,如果真能治好陳專家的朋友,也算是結了善緣。
現在看起來,恐怕這個善緣不是那麼好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