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董,要不要我跟您一起進去。”小劄提議道。
“不用了,咱們一個黑臉、一個紅臉,你去了,隻會讓他心裏不舒服。”包興峰道。
“我聽您的,保證把這個黑臉唱好,如果談的不順利,您告訴我一聲,我幫你收拾他。”小劄說道。
包興峰點點頭,雖然以他如今的身份,已經不屑跟小混混為伍,但是任何人都有存在的價值,小混混也是一樣的,這群人雖然殺人放火的膽量沒有,但是威脅人、惡心人卻是一把好手,就像是一劑狗皮膏藥,絕對能把林飛貼死,還讓他沒脾氣。
“嘿嘿,小樣,跟我鬥你還是嫩了點,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的打電話求我見麵。”包興峰想到這,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腳下的步伐也輕快了幾分。
在酒店服務員的引領下,包興峰很快找到了林飛租借的會議室,包興峰以前來過這家酒店開會,知道這個會議室屬於麵積最小,租金也最便宜的一種。
“咚咚!”酒店的服務員敲了敲門,還不等林飛回應,包興峰就徑直開門闖了進去。
“咯吱……”一聲,會議室的門從外麵打開,會議室大概有二十平米左右,迎麵是一個長方形的會議桌,不過桌子旁沒有人。
包興峰又往裏麵看去,發現林飛正坐在裏麵的沙發上,端著一個茶杯喝茶,麵前的茶幾上還放著茶壺和一些幹果。
“林先生好雅興呀,居然一個人在會議室裏飲茶。”包興峰道。
“現在不就兩個人了。”林飛道。
包興峰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出去,隨後走到茶幾旁,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道:“想喝茶,早說呀,香江我熟得很,知道附近有一家茶莊,隻要你能想到的茶,他們那裏都有。”
“你是想表達,香江是你的地盤,讓我老實點嗎?”林飛反問道。
包興峰聳了聳肩膀:“怎麼理解,那是你的事。”
“你說的那個茶莊再好,我也不敢去,還是喝點現成的茶吧。”林飛一遍說著,一邊給包興峰也倒了一杯茶。
包興峰沒有立刻喝,而是等到林飛也喝了一口之後,才端起茶杯,聞了聞香味:“大紅袍。”
“朋友送的。”林飛道。
包興峰喝了一口,點點頭道:“不錯,上品的武夷山大紅袍,雖然不是母樹上的,但是已經很難得了。”
“這你都能喝的出來。”林飛笑道。
“應酬多,練出來了。”包興峰道。
“有錢人就是好,應酬都能喝到這麼好的茶。”林飛說道。
“林醫生,以你的本事,想要成為有錢人不難,關鍵是看你想不想上道。”包興峰擠了擠眼睛。
“你是說跟廉政公署打官司的事吧。”林飛說道。
“大家都是聰明人,我想說啥,你應該很清楚。”包興峰說道。
“包董,說實話,這件事我也很為難,我已經答應了朋友,要向廉政公署討一個公道,現在半途而廢,我沒辦法跟朋友交代。”林飛說道。
“想要成為有錢人,就要記住一個宗旨,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不要給自己找不痛快,不要在乎什麼所謂的朋友,拿著我給的錢,回到春城就是你最好的選擇,等過一段時間,你再來香江的時候,你就是我包興峰的朋友,咱們可以一起合作,一起發財。”包興峰說道。
林飛皺著眉,仿佛在思考包興峰的話一般。
包興峰撚著茶杯,又喝了一口,道:“隻要發了財,以後,你可以天天喝到這樣的茶。”
“包總,你當初為什麼要陷害我們?”林飛話鋒一轉道。
“陷害?談不上。我一開始,真覺得自己才是被騙的,一個得了先天性心血不足的廢馬,怎麼可能超過我的紅猴。”包興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一開始以為,黑狐得病的事是假的,是榮安集團和康嘉馬術俱樂部為了操縱賽馬的賠率放出來的煙霧彈,所以……你懂得。”
“包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黑狐的確得了先天性心血不足的病症。”林飛說道。
“是呀,我也沒想到,林醫生的醫術會這麼厲害,居然能治好了馬醫界公認的絕症,所以,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邀請林醫生,去我的俱樂部工作。”包興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