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包興峰的人嗎?”林飛問道。
“跟上次攔車的,是同一輛車。”張英說道。
“那就錯不了了。”林飛應道。
“姓包的,還真是陰魂不散,都已經開庭了,他還想怎樣。”張英哼道。
“是不是想要逼咱們和解?”包慶問道。
“如果是的話,那還有的談,如果是惱羞成怒,單純的想要報複,那才是真正的麻煩。”林安棟說道。
“張總,恐怕今晚,還得讓您的幾位保鏢,辛苦一下。”林飛說道。
“應該的,今晚我會派四個保鏢來酒店守著,想來他們也不敢在酒店裏麵鬧事。”張英說道。
“這可說不好,那群家夥,上次威脅我們的時候,用快遞送了一個鬧鍾,這次要是送炸彈的話,我們可扛不住。”包慶擔憂道。
“是呀,確實的時刻小心。”林飛歎息道。
“林子,那你有啥好辦法?要不咱們先進春城,等下次開庭在過來。”包慶提議道。
“就怕來回的奔波,反而更容易給包興峰襲擊咱們的機會。”林飛說道。
“要不,你們搬到我家住得了,那裏要比酒店更安全。”張英提醒道。
“你們也是一大家子人,有老人,有小孩,被牽連到了,反而不好。”林飛搖搖頭。
“報警行不行?”包慶說道。
“咱們沒有證據,對方一定會對咱們做什麼,警察來了又能怎樣,無非是口頭警告兩句。”林飛說道。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要不,咱們就答應和解。”林安棟說道。
“關於這個案子的輿論,現在正在香江炒的熱,現在和解不值當。”林飛打這個官司,並非沒有好處,就像司徒冬梅說的,這個官司一打,林飛這個原告就出名了,甚至,無形中被塑造成一個著名馬醫的形象,林飛在馬醫界的名氣大漲,出診費也是水漲船高。
對於一個醫生來說,名氣和利益是相等的,林飛的名氣越大,獲得的利益也越高,林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很多馬術俱樂部跟他聯係,請他出人俱樂部的馬醫,而診費肯定相當可觀。
“我讚同林醫生的想法,現在還不是和解的最好時機,就算要和解,也得等這個案子的熱度過去。”張英說道。
張英被廉i政公i署的人以幕後操控賽馬的名義抓捕、審訊,本身就是對榮安集團的一種打擊,同時,也有損於張英在集團內部的威望,現在這場官司一打,等於是幫榮安集團洗脫了嫌疑,事情鬧得越大,越多人知道,對於榮安集團的好處越大,一定程度上,甚至能夠穩固張英在集團內的地位。
“那幾個小混混過來了。”林安棟皺眉說道。
林飛扭頭望去,果然看到上次攔截他們的車裏,走下來了幾個年輕的男子,還是那副花裏胡哨的打扮,為首的男子,正是上次攔車威脅林飛的小混混。
小混混下車之後,伸出右手食指,遙指了林飛的方向,隨後帶著幾個小弟,一搖一晃、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不過,在跟林飛等人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被張英的保鏢攔住了。
“草,姓林的,你這王八糕,原來是躲到這家破酒店了,讓爺爺一番好找。”小劄沒有硬闖,也沒有主動跟保鏢衝突,不過,嘴裏卻是不肯饒人。
“這隻能說明,你的狗鼻子不靈。”林飛道。
“你敢罵老子,信不信我讓你走著來的,躺著回去。”小劄威脅道。
“你就是一條狗,別到處亂咬人。”張英譏諷道。
“咬你又怎樣?有種讓這幾個傻大個打我呀,嚇死你。”小劄笑罵道。
“狗就是狗,終究是跟人不同,主人之間的爭鬥,不是狗能參與的,說不定哪天我跟包興峰和解了,他會燉一鍋狗肉火鍋來招待我。”張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