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公共遊戲廳裏,沈繁星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冤大頭。

薄景行在旁邊偷偷擦了一把汗,對著薄景川說道:

“哥,雖然咱是不缺錢,但是也禁不住嫂子這樣造啊,這樣下去,這一晚上,估計沒有個大幾千萬是頂不住的啊!”

薄景川麵無表情,“她開心就好。”

薄景行抽了抽唇角,朝著薄景川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你牛!”

也是,公司都能不要,別說區區幾千萬了。

“不過哥,你現在可不比以前了,沒了薄氏,你身上的錢,可隻進不出啊……小心造完了,以後養不起老婆孩子……”

薄景川眉心動了動,雖不想跟這個經常在他麵前沒有正形的薄景行多費口舌,但是他口中的“養不起老婆孩子”讓他莫名的在意。

掀眸看了薄景行一眼,“養不起就把你賣掉好了。”

薄景行瞬間雙手抱胸,一副“誓死守護自己貞潔”的樣子。

“說什麼呢,我不會答應的!任何人都休想得到我的肉體。”

沈繁星抽了抽唇角,這個薄景行,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有個正形。

殷睿爵卻笑的直不起腰來、

“媽的薄景行你這個逗比是想要逗死我嗎?!”

薄景行瞪了他一眼,“不然把你賣掉?”

殷睿爵瞬間笑不出來了。

“我的肉體,隻屬於我愛的女人。”

有這兩個人在一起,一路上應該不會覺得無聊了。

沈繁星搖搖頭,有些百無聊賴地在一台骰寶台邊兒找了一把高腳椅坐了上去。

幾個人見她興致不高,紛紛圍了上去。

薄景行屁顛兒屁顛兒的走到她跟前坐下,“嫂子,怎麼了,不玩兒了?”

殷睿爵上陣,“還有好多沒有玩兒過,不然再看看別的?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別敗興而歸啊?”

薄景川一聲冰冷地站在薄景行身邊,一語不發,隻是一雙沉冷幽深的眸子一直落在薄景行的身上。

薄景行無端一身的雞皮疙瘩,轉頭壯著膽子跟自家親哥對視了一眼,又低頭朝著旁邊看了看,最後似乎是終於反應過來什麼,連忙站起身,將位置讓給了薄景川。

薄景川堂而皇之地坐到了他的位置上。

薄景行站在旁邊猛翻了幾個白眼兒,心裏直道他親哥簡直幼稚到了極點。

沈繁星似乎沒有發現這兩個兄弟之間的明爭暗鬥,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放在台子上,潔白修長的手指無聊地在上麵一下一下的敲打著。

作為賭場裏的頭號“冤大頭”,自然很受到周圍人的關注,眼看著這“冤大頭”興趣缺缺,其他人心裏難免有些著急。

好不容易碰到這麼一個不拿錢當錢的賭場小白,他們哪兒能這麼輕易就放她走。

幾個人再忍不住,一點點朝著沈繁星移了過去。

“小姐,咱們要不要玩兒幾局?”

沈繁星掀眸,視線掃過對麵幾個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眸子裏的那貪婪的眼神太過於明顯。

敲打桌麵的手指頓了頓,眸子看著他們,挺直腰,側身淡笑著看著他們:

“你們身上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