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不同意她行為的言論、

薄景行和殷睿爵兩個人靠在一起,看著沈繁星的背影,嘖嘖搖頭。

“看看咱嫂子多帥氣,簡直女中豪傑。”

“這種女人不好找啊,薄哥真有福氣。”

薄景行哼了一聲,“是吧,沒聽嫂子當初在國際峰會上說的話嗎,太黏人,還甩不掉,隻能湊合跟他過了。所以啊,男人有時候還是死皮賴臉一些比較好。”

殷睿爵瞥了他一眼,眼睛朝前看了看,臉色突然一僵,默默遠離了薄景行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薄景行得不到回應,轉頭看想殷睿爵,卻發現他早就離了自己八丈遠。

剛想要開口罵他,卻察覺到兩道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身子瞬間僵了僵,瞪著殷睿爵的眸子恨不得將他刺穿。

殷睿爵吹著口哨轉過了頭,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片刻,那兩道強烈的視線便消失了,轉頭望去,卻發現,薄景川此刻正朝著沈繁星走了過去。

俞鬆這個時候已經讓人把被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女人弄到了輪椅上。

薄景川走到沈繁星跟前,冷冷地掃了一眼在麵前的幾人,隻是淡淡的一眼,威力卻比沈繁星強上數倍,身體僵在原地,半分動彈不得。

“都帶走。”

幾個人徹底慌了,“你要帶我們去哪裏?”

薄景川抬手輕輕撫在沈繁星的後背,卻連視線都沒有給他們一個,而是淡淡道:

“人沒死就付出同等的代價,人死了,就償命。很公平。”

幾個人當場嚇地臉色血色全無,“你沒……沒有這個權利……”

薄景川挑了挑眉,“冥集團背靠那麼大的一股暗黑勢力,要你們幾個罪有應得的人付出點兒代價,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這件事情我不瞞著,負責這方麵的相關部門最好過來找找我,我也得好好跟他們商量商量,讓你們以命抵命這種法律到底什麼時候開始正式成立。”

“不……現在根本沒有這種處罰規定,你這樣是犯法的……”

薄景川看著懷裏的女人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才將她輕輕攬到懷裏,淡漠的視線緩緩轉移到了那人身,更是淡淡開腔道:

“沒有我就讓他變成有,犯法我就讓他變得不犯法,什麼時候跟他們談妥了,我什麼時候再讓你們償命,你說呢?”

“……”

幾個人此刻更是慌的不能自已,竟有幾個雙腿抖的最後跌坐在了地上。

其實該明白的人早就明白,冥集團作為國際第一集團,如果說中間一清二白饒是誰都不會相信。

他其實完全可以秘密把他們如何,結果卻毫不避諱地把他們帶到這裏。

若非沒有絕對的信心,他斷然也不會這麼做。

既然他這些話敢說得出來,就一定可以做得到。

沒有什麼事情是放在薄景川身上不可能實現的。

就比如他當初說全力圍剿薄氏的時候,所有人都嘲諷過他,而他卻不緊不慢地轉眼就變成了國際第一集團“冥”集團的創始人。

而今天這些話,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

所有人都深諳這個道理。

所謂世界,社會就是如此。

你不如人,就活該被人踩在腳底下,任人宰割。

而這,也真是所有人不甘庸碌的最大動力。

俞鬆吩咐手下將那幾個人都一一帶走,護著沈繁星和薄景川朝著機場外走去。

記者們不甘心地追在他們身後,“薄先生,請問您跟薄家以後的打算是什麼呢?”

“老爺子那邊如果服軟的話,您會不會原諒他?”

“沈總,您又是如何看到自己跟薄家的關係的呢?”

關於薄景川跟薄老爺子之間的關係,現在到成了所有人最在意的,畢竟對於記者來說,這件事情的可觀察性還是很高的。

然而他們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回應。

出了機場上了車,沈繁星要求直接去醫院。

“不行!”

薄景川的拒絕根本不容置喙。

俞鬆啟動車子,開口道:“太太放心,那位小姐已經脫離了危險,就算您現在去了,她也沒有意識。今天時間太晚了,考慮到您現在的身體狀況,您還是先休息好,明天再去醫院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