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困得很,先去睡了。”
向來所有的人都對南慕辰的命令唯命是從,唯獨蘇沐沐次次與之作對,眼見蘇沐沐又要抗旨不從,南慕辰斷喝一聲。
“蘇沐沐,你敢!”
背對著火冒三丈的南慕辰,聳了聳肩。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本宮有什麼不敢的。”
抬起腳幾步走入寢宮,返身將門關上。就在門即將合上的一刹那間,南慕辰憂鬱深沉的表情落入了蘇沐沐的眼中。
“皇上,娘娘隻是一時任性沒有想通,等連翹去勸勸皇後娘娘。”
對於連翹的提議,南慕辰未知可否地沒有出聲。
身後跟著身著東臨侍衛服飾的疾風,南慕辰出了儲華宮,直奔永袖殿而去。
“你是誰?”
南慕辰剛踏入永袖殿,便被獨坐在永袖殿的裘飛認出。
難道自己就扮的這麼不成功,怎麼全都能認出自己扮的宣帝是假的。
“放肆,朕還能是誰。”
氣勢壓人地來到近前,南慕辰揪住裘飛的衣襟拎起。
“你們北旌皇帝打的什麼主意,把將軍之子派來東臨,隨便朕玩弄。難道是想潛伏東臨,伺機發動政變,以此獲利。”
從來都是被宣帝溫溫柔柔地對待,裘飛哪裏受過如此粗魯對待。雙手搭在南慕辰掣住前襟的手向下一壓,腰部使力一個扭身,意欲掙脫南慕辰牽製。
本事單手抓住裘飛的南慕辰,順勢手回手來,不等裘飛做出動作,南慕辰已然抬起一腳,將自以為掙脫束縛的裘飛踹飛。
直飛出丈餘,口吐鮮血的裘飛噗通一聲落地,咳嗽幾聲,又噴出一口血來。
“你到底是何人?”
不理趴在地上掙紮幾次也未起身的裘飛,南慕辰命疾影將裘飛綁了,押去儲華宮。
從門縫裏目送南慕辰離去,蘇沐沐心有餘悸地打開了門。
“連翹,南慕辰走了?”
上去將蘇沐沐扶住,連翹點頭輕嗯了聲。
“皇上很生氣的樣子,娘娘,恕連翹多嘴,娘娘不該與皇上對抗,否則,吃虧的隻能是娘娘。”
小奸細又在表麵好意,實則在替南慕辰說話。蘇沐沐抽回被連翹扶住的手,獨自一人來到花壇前眼望鮮花出神。
噗通,重物落地的聲音。唬得正自沉思的蘇沐沐幾乎跳了起來。
“娘娘,皇上讓疾影將這小子帶來給娘娘。”
凝神向地上被緊緊縛住的裘飛看去,蘇沐沐皺眉抬頭看向一腳踏上裘飛後背的疾影。
“南慕辰,他要做什麼?”
隻是為南慕辰將裘飛送來儲華宮,至於南慕辰打算,哪裏是他疾影可以問的。被蘇沐沐質問,疾影無辜地撓了撓頭。
“皇上隻命疾影將裘飛捉來,送到儲華宮,其他疾影一概不知。”
被狠摔在地上的裘飛忍不住,哇地一聲又吐出口鮮血來。
蘇沐沐不忍地命疾影抬起腳來,探手到為裘飛切脈。
“裘飛,是何人傷你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