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教授講完又瞧著司徒彥軍講道:
“司徒彥軍,你這個事情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要是可以的話,我真的非常想去訪問下你所說的奇人!”
司徒彥軍急忙講道:
“我也是聽張玲燕講的,她講她的爸爸,事實上是鄉衛生所中的院長非但可以預算未來的天氣狀況,還可以預知別人未來呢,往日中找他占卜的人遠遠比尋找他去瞧病的人多的多。由於我也不怎麼信這種事情,因此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講到這個地方,甄老師又講了一句話。
“咱們還真是見聞太窄,認不出本領這麼大的人,事實上就一直呆在我們身邊的“活菩薩”,但還在感慨什麼法子也沒想出來。這麼的瞧來,我必須要去訪問下這位‘活菩薩’了!”
講完,甄老師站起身將要朝著外麵走的時候。歐陽教授急忙又將他喊住了,講道:
“你先不要急著走啊!另外有點事情要麻煩下你!”
甄老師也停住了剛抬起的腳,講道:
“還有其他事情嗎,歐陽教授!你盡管吩咐吧!”
歐陽教授瞧了瞧自己的頭,講道:
“你瞧我這腦袋,差不多將一件重要的事情給忘掉了。我從一開始就考慮著到這個縣裏專門記載這個縣的曆史等一些資料的地方去搜集點相關信息,不過這個地方乘車實在是非常不方便,因此,想勞駕你跟李鄉長講一下,如果哪個時間會有到縣裏的方便的客車的話,為我們捎個消息,……”
甄老師一聽原來教授講的這件事,一麵走一麵講:
“就這麼點小事,不是很大的事情,我可以幫你搞定!”
講完,甄老師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大本營。剛離開住的地方沒多長時間,甄老師在很遠的地方就瞧見一位小朋友在他天天去野外考古必經之路一口井的一邊玩耍,瞧著眼前的這種狀況,甄老師的心忽然緊縮了一下,當他走進那個小孩子,認真仔細端詳的時候,才看清楚明白在井旁玩的小朋友居然是田家那口子的兒子——來福,這麼的一瞧是沒什麼關係,不過此時甄老師的心都快從胸膛中蹦到喉嚨口了,他不清楚明白小來福怎麼會獨自一個人呆在這井旁玩耍呢,瞧著眼前的這幅景象,甄老師也沒有再去考慮其他的事情,身子在不斷地往前飄,快速地朝著井旁的小來福走過去。
自打前一次在田家那口子家中吃了那頓飯之後,他跟田家裏的人接觸的更進一層了,關係也變的更加密切了。田家那口子常常做一些可口的食物就叫小來福過來叫這位甄伯伯去他們家吃,甄老師剛開始還是感到有點拘謹,不過去的多次了,自己也就不感到不好意思了,反而覺得那樣就像去自己的家裏一般,隻要田家派來福過來一喊,他的腳就控製不住的就朝著田家走去了。特別是小來福,不管在什麼地方瞧著他,口中都“伯伯、伯伯”叫的非常甜,這讓甄老師經常會出現幻覺,瞧見小來福,就仿佛好像瞧見了他兒子那樣的親切。
這個時候,他突然瞧見小來福居然獨自一個人呆在井旁玩耍,這叫他如何可以心裏不擔心呢?他心中擔心,但口上反而不敢放聲叫,他擔心小來福在自己喊一下後受驚,要是有任何不測,那麼他自己就要變成做錯事也無法讓別人原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