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宿舍,其實豪華程度不亞於他位於新區的公寓。主次臥、衣帽間、書房、客廳、餐廚、吧台,獨立浴室,觀景露台,應有盡有。
傅時禦第一天帶唐希恩過去參觀,唐希恩看著這處不亞於豪華公寓的宿舍,驚歎之餘,小腦袋瓜子想起了以前看過的小說。
“人家說啊,男人在單位裏弄休息室啊、宿舍什麼的,其實就是為了跟秘書做壞事兒!”她邊參觀主臥,邊對正在外頭整理衣帽間的傅時禦喊。
衣帽間其實還放著傅時禦一些西裝和家居服,隻是三年沒穿過了,過時的過時,變髒的變髒。
他潔癖嚴重,不得不全部清理出來,替換上從家裏帶來的幹淨衣物。
唐希恩見他沒反應,跑進衣帽間,又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
傅時禦身上穿著黑色的運動套裝,正蹲著身子,整理衣櫃底部的抽屜,聽她一說,食指伸進耳朵裏撓了撓,無語道:“我沒聾。”
“沒聾,那你幹嘛不說話?”
“你想知道什麼?”
唐希恩跑過來,在他身後的軟凳上坐下,一手支著下巴,一手在他粉嫩的耳垂上輕輕揪著。
她笑,舔了一下後牙,壞壞問:“我想知道你有沒有帶秘書上來這裏……”
“你說呢?”傅時禦突然站起身,轉過來,俯身看向她,臉上的笑比她更壞上幾分,“不帶秘書上來,我把這裏弄這麼漂亮、這麼大幹什麼?”
“啊???”唐希恩懵了,一把揪上他的衣領,將他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拉到自己跟前,瞪大眼睛看他,“你真的帶秘書上來鬼混啊?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你也是第一次嗎?啊?你騙我的啊?!”
傅時禦不接話,隻是笑。
她原先還期待他的澄清,見他這樣,一顆心都涼透了,像被打擊徹底的失敗者,垂著腦袋,吸著鼻子,委屈道:“你之前表現那麼嫻熟,我早該猜到了……是我太傻才相信你也是第一次……”
傅時禦幹脆單膝下蹲,看著她耷拉著的小腦袋,盡管心裏不忍,但還是佯裝嚴肅道:“所以你好好的問這些做什麼?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
“那我問歸問,你可以不回答我的嘛!甚至你可以否認的嘛!”聲音比剛才更委屈了。
傅時禦哭笑不得,將她抱入懷中,溫熱幹燥的手掌輕撫著她的頭發,好笑道:“否認?那不等於在欺騙你嗎?你希望我對你撒謊?”
“你又不是沒對我撒過謊……你當初在背後偷偷買我的民宿,還有我生父的事情你也瞞著我……”
傅時禦當然知道自己騙過她,而且騙的還不止這兩件事……
他聲音很奈:“那都是善意的謊言。”
唐希恩腦袋一炸,推開他,氣呼呼道:“那在女人的事情上,你就不想善意了是嗎?你是不是想看我哭?”
這會兒,她心裏確實挺受打擊的。原本隻是開玩笑,反正她經常跟他葷素不忌地亂開玩笑,誰知道這次……
不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