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墓園。
墓碑上貼著一個女人的照片,和喬木兮有幾分的相似,不知老天是不是也察覺到了這悲愴的氣氛,淅淅瀝瀝的小雨下個不停,喬木兮摸著墓碑上那人的臉,淚如雨下。
“媽媽,對不起,你立下那份遺囑的時候,對我是不是特別失望。”
“我不應該不聽你的,去愛著一個不屬於我的人。”
“我好想你,自你走後,我就再也沒有家了,我就像一個多餘的存在,到哪裏得到討人厭。”
越說越委屈,喬木兮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衣服也被衝出的淤泥給弄髒了:“媽媽,我不會失望的,我長大了,我會守護你打拚下來的江山,不會便宜了那對母女。”
說完之後,黯淡無光的人生瞬間注入了新的希望,並且那個希望前所未有的堅定。
直到將所有的委屈訴說完畢後,喬木兮才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家。
管家快步迎了出來,將白色的浴巾搭在她身上,並且朝她拚命的眨眼睛。
她的心猛的一沉,進去就看到嚴謙琛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臉色陰沉。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她倦怠,好不容易找到了生活的希望,她想要好好收拾心情,沒有搭話,準備越過她上樓。
剛走兩步,就被一強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拉了過去,一個重心不穩,就狠狠的摔在地上。
女人的模樣,狼狽不堪,脆弱得像個瓷娃娃,嚴謙琛眸子陡然暗紅。
“你放開我!嚴謙琛,你個禽獸,滾啊!”
“怎麼,現在就開始為了林深保守貞潔了?嗯?”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慍怒,大手毫不留情,冰冷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隻覺得刺骨的冰冷:“嘖嘖,你這是會野男人去了?怎麼,林深滿足不了你了?你還真是下賤!”
“是啊,會野男人去了,連你都不能滿足我,還說別人?野男人就是好,比你好多了!”
她的嘲諷讓嚴謙琛神色大變,陰鶩的眸子好似隨時都能將她吃了,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賤人!”
說著,根本不顧她脆弱不堪的身子,他的眼裏,沒有絲毫溫柔與憐惜,隻有冰冷的怒意。
喬木兮疼的牙齒都在打顫,而嚴謙琛冰冷的神色未有絲毫緩和,甚至愈發可怕:“嗬,賤人!”
“就算賤,也輪不到你嚴謙琛!”
喬木兮話音剛落,滅頂的黑暗就強勢將她淹沒,連一絲呼吸的空氣都捕捉不到。
直到神識混沌,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重重的暈了過去……
……
再次醒來,看到熟悉的場景後,喬木兮無奈的笑了,最近昏迷的次數,趕得上過往的二十年了,當真是諷刺。
剛想動身,身體就撕裂的疼,同時還夾雜著一抹清涼,已經被上過藥了。
如若是以前,她肯定高興的快要瘋了,可現在,她知道,嚴謙琛是不會放過對她的折磨,所謂的上藥也隻是為了下一輪的侵略。
正好趁著這幾天休息的時間,她要把丟下的設計撿起來,為了媽媽留下的一切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