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從他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來。
一直背對著他的墨啟明聽見墨晨的這個解釋，終於轉過來麵對著他，雙手支撐在桌麵上，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向他臉上的表情。不用說墨晨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肯定是極其不自然的。
“你仿佛很緊張？”
“我……”
墨晨聽到墨啟明的這般的詢問，簡直是哭笑不得。
能不緊張嗎？站在一個俗稱為地獄惡魔的人麵前接受盤問和死亡般的凝視，換做誰都會緊張好吧。
要是換做是尋常人，早已經被墨啟明冷冰冰的麵孔和那雙隨時準備用眼神就足以殺死你的眼睛給嚇得腿肚子打哆嗦，心髒病發了。也就墨晨跟在墨啟明的身邊時間長，了解他的德行，還不至於發生以上的情況。
但是緊張，墨晨肯定還是會有的。
“怎麼，不敢說？”
“沒有，墨總，我……”
“算了，不跟你扯這個問題了，今早叫你來是我馬上要出一個差，給我準備好關於C&A的所有相關資料。”
聽到墨啟明終於不再糾結遲到的那個問題了，墨晨在心裏大大的舒了一口氣：“怎麼？C&A那個項目不是搞定了嗎？為什麼還要去？”
“好像是合同的細節出了一些問題，爺爺叫我去當麵交涉一下，並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相關事宜需要處理的。”
“哦，那好，我馬上去辦。多久的飛機？”
“十二點”
“中午十二點？”
“是”
墨晨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此時已經十點二十分了，給他的準備時間隻有一個多小時了。
“那墨總，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墨晨欲抬腳離開墨啟明的辦公室。
“慢著”但是剛一轉身，就被墨啟明叫住了。隻見墨啟明從轉椅上站起來，走到了墨晨的麵前。
“ELLIS的味道？給我回家換身衣服再去！”
“是……”墨晨一聽到墨啟明說自己身上帶著香水味，臉色都變了，他怕墨啟明懷疑起自己昨晚是跟葉淩在一起。
他為了不讓墨啟明察覺到自己麵部的變化，低下了頭，慌忙走出了辦公室裏。等到出去時，才發現自己早已經出了一身冷汗，他擦了擦自己額頭上冒出的汗珠。
墨啟明一直都望著墨晨慌忙逃出去的背影，眼睛微眯，很是意味深長。
那個香味他很熟悉，昨晚他被墨雄國下藥以後，被人帶進了一間包房裏，而那間包房裏散發出的濃烈的香味就是ELLIS的。
對於極其喜歡香水香料的墨母來說，墨啟明自小跟在她的身邊，自然耳濡目染也了解一些。
這個牌子的香水很獨特，被稱為斬男香。字麵意思，女人噴在身上，聞過的男人都會對其欲罷不能，常常用在為博上位或者女明星身上。因為香味濃烈，隻要接觸過的人身上都會沾染上這個味道，久久都散不去。
想必墨晨是不可能噴這種香水的，那他一定就是到哪裏沾染上了。而這個地方，便是葉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