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豪洗白了,他也洗白了,現在他是遠洋商會會長,不過暗地裏依舊幹些不正當的生意,尤其是跟張子豪的富天集團有著巨大的競爭關係。
當喬八知道張子豪出車禍死了後,他是最高興的那個人了。
孟山海這個時候也開口道:“喬八,你就不要來這裏假惺惺的,請你馬上離開這裏,要不然我就隻有讓人請你離開這裏了。”
掃視了一眼孟國勝跟孟山海兩個人,喬八冷笑著說道:“孟國勝、孟山海,你們父子兩個人做的事情,不要以為沒有人知道,張子豪死了,獲利最多的人是誰?是你們父子兩個人!”
孟山海麵色一凝,憤怒的說道:“喬八,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喬八回答道:“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們父子兩個人心裏麵應該很清楚,所以就不要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孟山海憤怒的說道:“來人,把他們給我請出去!”
隨著孟山海的話音落下之後,從四周衝出來了不少身穿黑色西服的人,來到喬八他們麵前說道:“請你們出去。”
冷笑一聲,喬八不屑的說道:“你們算什麼東西,除了我自己想出去意外,沒有人可以把我從這裏趕出去!”
當他的話音落下之後,一個身穿白色練功服的男人站到了喬八的麵前。
這個人名叫王榮貴,是喬八身邊的保鏢兼司機,實力深不可測,有他在喬八身邊,還從來都沒有人傷到過喬八。
就在孟山海的人,跟王榮貴準備大打出手的時候,忽然一聲暴喝響起。
“住手,這裏是殯儀館,不是擂台,給我都安分一點,不知道死者為大嗎?”
這句話不是別人說的,而是剛剛才來的薛槐說的。
這句話張恨雪老早就想說了,可她一個女孩子,麵對這些男人,她想開口,可是又不敢開口。
“薛槐,你來了。”
看見薛槐來了後,張恨雪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心裏麵特別的踏實。
一旁的孟山海看見這一幕後,看向薛槐的雙眼,露出了一抹殺機。
之前他便覺得張恨雪好像對薛槐有男女之情了,現在看來他一點都沒有看錯,張恨雪確實喜歡上了薛槐,這一點是他無法接受的。
他好不容讓人除掉了張子豪,以為失去了父親之後,張恨雪會變的依賴他,然後慢慢的愛上他,這樣一來,他接管富天集團就理所當然了。
可半路上卻出現了薛槐這個絆腳石,不除掉薛槐這個絆腳石的話,他想要得到張恨雪還有富天集團,恐怕是不可能了。
喬八看見薛槐後,他冷冷的說道:“小子,你他媽的是誰啊?”
薛槐眉毛輕輕一挑看向了喬八回答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裏是殯儀館,張叔叔剛剛過世,希望你們在這裏安靜一點,不要在這個時候鬧事!”
嗬嗬一笑,喬八舔了舔嘴唇對薛槐說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皺了皺眉,薛槐回答道:“我不管你是誰,在這裏死者為大!”
“嘭。”的一聲,喬八毫無征兆的一腳把麵前的一張椅子給踢飛了,隻見他一臉挑釁的看著薛槐說道:“臭小子,我就在這裏鬧事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一旁的孟國勝跟孟山海父子兩個人,看見這一幕後,兩個人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詭笑。
喬八跟薛槐對於他們父子兩個人來說都是敵人。
所以他們兩個人對著幹,產生矛盾了,對他們來說是好事。
就在這個時候,張恨雪一把拉住了薛槐的手臂說道:“薛槐算了。”
喬八她認識,所以她知道喬八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要是薛槐真的得罪他的話,一定會有不小的麻煩,她不想薛槐因為她,而得罪喬八。
薛槐笑著對張恨雪說道:“不用擔心我,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