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上現在被包紮著,看上去很突兀很刺眼。
“那我現在該怎麼做?”阮媚娘接著問道。
薛槐回答道:“你現在躺沙發上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做就可以了。”
阮媚娘躺在沙發上後,薛槐便坐在阮媚娘的身邊:“忍著點,我現在把你傷口上的紗布揭開,可能會有些痛。”
“沒關係,我忍得了。”,說完這句話後,她忍不住再一次問道:“你的藥劑,真的可以在三天時間內,將我胸口上的傷疤完全愈合,並且恢複如初嗎?”
薛槐點了點頭回答道:“恩,相信我,我的藥劑絕對有效。”
再一次聽見薛槐肯定的話後,她便點了點頭說道:“好,那你開始吧。”
說完這句話後,她便閉上了眼睛。
他們兩個人現在這個狀態實在是太曖昧了,她還從來都沒有跟哪個男人如此的親密的接觸過,而且兩個人離的這麼近,她可不好意思全程跟薛槐對視,那就尷尬了,所以索性自己閉上眼睛,這樣就不會尷尬了。
看見阮媚娘閉上眼睛後,薛槐的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挪動了一下。
用秀色可餐這個成語來形容現在的阮媚娘,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
深呼吸一口氣後,薛槐便把手放在了貼在阮媚娘傷口處的紗布上說道:“我要開始了,你忍著點。”
“嗯呢。”阮媚娘下意識的回答道。
這一次薛槐可沒有再猶豫,而是慢慢的將阮媚娘傷口處,包紮好的紗布全部都揭了下來,全程目不斜視,一心隻想著如何減少阮媚娘身上的痛楚。
再一次看見阮媚娘胸口上的劍傷,薛槐都不由自主的替她捏了一把汗。
她也是命大,在殺手要殺她的時候,正好他在身邊,要是沒有他的話,這一次阮媚娘死定了,而且還會死的很難看。
這個殺手在劍道一途上,已經是佼佼者了,並且他的見無比鋒利,要不是在關鍵的時候,唐林江替她擋下了那一劍的話,她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紗布處理好了之後,薛槐便取出了銀針,在準備針灸的時候,他說道:“我要開始針灸了。”
“嗯呢。”阮媚娘回答道。
之所以在塗抹祛疤藥劑的時候需要針灸,是因為通過針灸刺穴,能讓藥劑的效果發揮出它百分之一百的效果,這樣一來能做到事半功倍的療效。
針灸結束之後,便是塗抹薛槐自己配置的藥劑了。
把淡淡金黃色的藥劑沾在他的右手上後,看著阮媚娘胸口上的傷口,薛槐下意識的瞄了一眼,緊閉雙眼的阮媚娘。
他現在心情有些緊張,即便是在床上麵對蘇萌的時候,他都沒有像現在這麼緊張過。
深吸一口氣,薛槐沒有多想,便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了阮媚娘的傷口上,開始均勻的替她塗抹祛除疤痕的藥劑。
當他的右手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放在阮媚娘傷口上的時候,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阮媚娘的身體有些顫抖,而且身體十分的僵硬。
薛槐在替她針灸的時候,阮媚娘能感覺的到,有東西紮進了自己身體內,可讓她好奇的是,根本就一點都不痛,這根她之前聽見薛槐說,要針灸的時候,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當她感覺到薛槐的手觸碰到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她心裏麵緊張的不行。
即便她知道薛槐是在替自己療傷,嚴格的算起來薛槐算是醫生。
醫生在患者身上動手動腳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所以阮媚娘便在心裏麵這麼想,好讓自己不那麼緊張。
不過事與願違,因為認識薛槐,所以她根本就無法將薛槐當做是尋常的醫生看待,所以心裏麵難免會十分的緊張,甚至於手心在這個時候都不由自主的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