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走進房間之後,已經在薛槐身後的田文海,這個時候毫不猶豫的舉起右手上的煙灰缸,直接朝薛槐腦袋上砸了下去。
不過,就在這一瞬間,薛槐轉身,閃電般的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他手中的煙灰缸。
這一幕吧田文海給驚呆了。
嗬嗬一笑,薛槐一臉不屑的對田文海說道:“就這點本事,也想偷襲我?”
緊接著,一件讓田文海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隻見薛槐手中的煙灰缸直接被捏了粉末,白色的玻璃粉末從他的手裏麵慢慢的落在地上。
“咕嘟。”一聲,看見這一幕的田文海,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他現在懷疑薛槐到底是不是人,居然連玻璃做的煙灰缸都可以捏碎。
就在這個時候,薛槐看見了被綁起來的傅紅月。
田文海看見薛槐朝傅紅月走過去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轉身,準備從房間內跑出去。
不過薛槐怎麼可能會給他逃出去的機會。
“嘭!”
剛剛被薛槐捏碎的玻璃煙灰缸碎渣,被薛槐朝田文海丟了出去,直接砸中了田文海左右腿的膝蓋,讓他直接跪在地上。
“我勸你最好是不要再跑了,要不然下一顆,我會瞄準你的腦袋!”
薛槐頭也沒回的對跪在地上的田文海說道。
丟掉了傅紅月嘴巴裏麵的毛巾,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後,薛槐關心的問道:“紅月,你沒事把?他沒有欺負你吧?”
傅紅月這個時候熱情似火的抱住了薛槐說道:“我就知道你會救我的!”
薛槐也緊緊的抱住了傅紅月說道:“嗯呢,你明知道這小子不是好人,你還放他進來,這一次幸好碰見了我,要是我不在的話,誰來救你?”
傅紅月嘟著嘴回答道:“我知道啦,其實也不是我放他進來的,是他挾持我之後,闖進來的。”
聽見傅紅月的話後,薛槐頓時眉頭緊蹙,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殺意。
看著薛槐朝自己走過來,田文海這個時候直接跪在了薛槐麵前說道:“對不起,剛剛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的,我也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所以才會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求求你放過我吧!”
田文海可謂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這些話說出來的。
一旁的傅紅月見田文海這麼可憐,她的好人心又泛濫了,於是她說道:“槐哥,我看還是算了吧,其實他也沒對我做什麼。”
田文海聽見傅紅月的話後,頓時一臉感激的看向傅紅月說道:“謝謝,謝謝你,我以後一定再也不敢了。”
不過田文海可沒敢走,因為薛槐還沒有說話呢。
猶豫了一下後,薛槐說道:“想讓我放過你,也行。”
田文海聽見薛槐的話後,他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喜色。
然而,接著薛槐卻說道;“不過我有個條件。”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拿起手機對田文海說道:“請你配合我拍幾張照片,隻要給我拍幾張你的照片,這件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
田文海聽見薛槐的話後,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好奇的問道:“什麼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