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也不禁笑了出來,覺得自己把林德軌想的太聰明實在是太有辱智商了。他無奈的說道:“你跟這麼一個人是對手,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宋墨琛眼皮都沒抬一下的說道:“你錯了,我根本就沒有把他當做對手的意思。”

夜白想想也是,宋墨琛這種眼高於頂的人,一般人還真的不能入對方的法眼。不過他心裏也有那麼一點小不舒服,因為對方也沒有把自己當做對手,當即就有點撇嘴。

“你也沒有把我當做對手啊!原來在你心中我跟林德軌是一路人啊!”

宋墨琛沒有把夜白當做對手的原因是他覺得那樣比較無聊而已,什麼對手不對手的,他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根本不會去管別人對自己是什麼看法。

這根夜白所說的根本不一樣。在某些地方他還是比較欣賞夜白的,畢竟能夠跟他並排站在一起的人不多,這種人總有某些地方是閃光點。

看著對方滿臉的不高興,宋墨琛有點無奈的說道:“你跟對方還是不一樣的。”

夜白立馬問道:“是嗎?是嗎?哪裏不一樣?”

宋墨琛仔細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道:“這個,大概你比他聰明吧!”

這個回答一點都不令人開心。夜白無語的想著,要是自己沒有林德軌聰明的話,他估計會一頭撞死。

宋墨琛覺得自己的這個回答已經很好了。其實仔細的理解起來,宋墨琛沒把夜白當對手的原因是因為他不覺得兩人是對立的關係。而對於林德軌,那才是真正的看不上。

葉曉那邊不停的給夜白發送消息,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夜白看了兩眼之後,故意打趣道:“唉,從來不知道葉曉是個這麼羅搜的家夥呢!”

宋墨琛早就知道夜白不是再玩手機,現在聽到葉曉的名字,自然是猜出他在跟葉曉交流百惠的呃事情。也很想看看葉曉在說什麼,不過還是矜持的沒有動。

夜白看著對方明明很想看卻還是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心裏一陣暗爽。故意在手機上點來點去的。其實他們最開始對監聽耳機連在誰的手機上有過一番討論。

白惠按照林若蘭說的,到了檢察院就給對方打電話。林若蘭自己沒有出麵,而是讓白惠上樓找林德軌。讓林德軌親自跟白惠談。

其實也不是林若蘭不能找白惠談話,而是她現在就是一個小職員不說,更多的原因是她其實也不知道要跟白惠談什麼。林德軌也深知自己女兒的性格特點,那就是讓她跟女人談話,內容隻有誰更美。

白惠站在副檢察官辦公室的門前歎氣,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命,怎麼每次在這種政府機關都跟這樣位高權重的人交談。雖然很多人想結交都來不及呢,但是到她這裏真的隻有深深地無力感。

敲了敲門,林德軌的一身‘請進’之後,白惠才真正的推門進屋。林德九抬頭看到白惠的第一眼就愣住了,他沒有想到會來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

本來這次的談話應該是一個相當嚴肅正經的談話,但是在林德軌看見白惠的第一眼,他就把嚴肅這個詞給扔到了不知道哪裏去了。他本身就是一個好色之人,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更是挪不開眼睛。

白惠被他看的渾身都不自在,隻能小聲的提醒對方,“林副檢察官,請問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林德軌這次想起正事來,本來就是嚇唬嚇唬對方,想看看能不能從中得到什麼其他的線索林德軌,現在也改變了主意。他看著白惠這種沒經過什麼風雨,宛若一朵盛開的白蓮花一樣的女人,心就癢癢難耐。

“白小姐。”不管心裏有什麼猥瑣的想法,林德軌表麵上還是裝作非常善解人意的樣子說道:“這次過來主要是要跟你聊一聊關於宋墨琛的案子。”

白惠迷茫的看著林德軌道:“可是,我跟這個案子沒有任何的關係啊!”

林德軌搖了搖頭道:“不不不,這個跟你的關係可大了呢!”

說完就把那份錄音給放了一遍。葉曉通過監聽耳機聽到了這一段,不由皺起眉來,讓白惠提問道:“這個應該是重要證據吧,就這麼放給我聽可以嗎?”

檢察院現在沒有審問白惠的權利是,就更加沒有把證據放給外人聽的權利。林德軌當然也知道這件事,但是他沒有想到白惠會這麼敏弱,當下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白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現在宋墨琛檢察官的案子由檢察院負責,我是這個案件的主要負責人,而你是這個案件的關鍵人物,這個音頻當然是可以放給你聽的。”

這話其實要是去糊弄一般人,真的是一來一個準,因為沒有人會覺得有人會這麼大膽,敢冒充案件的審理人。普通百姓也根本對法律不是那麼的了解,很容易就會被糊弄。

白惠裝作是明白了樣子,低著頭不說話,才沒兩句話就讓林德軌犯了這麼大一個錯誤,白惠的任務基本上就算完了。她便從善如流的回答林德軌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