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的時候莫林天就開車回來接白惠了,宴會六點就開始了,處於禮貌,他們確實應該早到些時間。

白惠不喜歡這種場合,認為跟自己實在是沒有太大的關係,所以來了之後就躲在了角落裏。

這種宴會就是給生意人聊天用的,有的巴結有錢的大公司老板,有的則是跟生意夥伴增進友情。不管怎樣都不是白惠這種小人物能摻和進去的。

不過顯然今天的宴會有點不同,這是一個自詡文人的宴會,來的人多數都以清高為主,有的人甚至大字都不識幾個,就敢站在那裏說自己多麼的有文采。

莫林天不知道這個宴會是這樣的存在,這進來之後,發覺大家聊的話題他都插不上什麼話,張口閉口不是畢加索就是達芬奇。偶爾冒出幾句酸詩聊得那是一個不亦樂乎。

他就納悶了,自己那個年過七十的爺爺怎麼還會接到這種請帖,這不逗人玩嗎?

裏麵還是有不少熟人的,平時都嘻嘻哈哈的談生意談生意,喝酒的時候牛逼吹的連自己都不認識了。現在可倒好,一個個都人模狗樣的站在那裏。

莫林天頓覺無聊,搜尋一圈,看到白惠之後就走了過去。

“你怎麼過來了,不跟他們聊天?”白惠不想跟莫林天在一起,但是也沒理由。

“這宴會談的都是什麼抽象派藝術,油畫的幾大家等等。”莫林天撇撇嘴道:“我是沒什麼興趣,你要是喜歡倒是可以跟他們聊聊。”

藝術這個東西隻有少數人懂,跟誌同道合的人聊是一件很開心的事,例如鍾子期和俞伯牙,但是對牛彈琴的話就沒什麼意義了。白惠也不動地方。

兩人就想在這麼個角落裏等宴會開始,然後他們就偷偷溜走,證明自己來過就好了。

不夠他們的如意算盤並沒有打響,因為有人認出白惠跟莫林天了,對他們兩個指指點點的。

能參加莫老爺子的生日會,自然也有不少會參加這個宴會,圈子就這麼大,轉來轉去就這些人,沒什麼可好奇的。

平時就莫林天自己也就罷了,沒人會閑的多說什麼,可是現在白惠也在場,大家就不由猜測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現在攀龍附鳳的女人可多了是了,受了那樣的傷,還跟在這個男人身邊,替這個男人說好話,不是為了錢,那就是愛情了。

去他的愛情,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莫林天很快就受不了這種指指點點了,一一瞪了回去。

一個紅衣女子走了過來說道:“xxx……xxx”

莫林天一時間就有點傻眼了,他雖然不學無術,但是英語還是被他爺爺給吊打出來了,可是這個明顯就不是英文。

“靠,你不是中國人啊,過來拽什麼洋文?”

紅衣女子臉色頓時就變得很不好,她沒想到這人居然說話這麼不客氣,冷哼道:“我們這是文學交流的地方,大家都會法文,我以為你也會呢!”

莫林天非常不客氣的指著遠處的幾個禿頂老板道:“你確定他們都會?”

紅衣女子也不生氣道:“我說的是同齡人,來這裏的人年紀相仿的會的東西都差不多,我還算是次的,隻會四國語言。不過也比某些隻會花錢的富二代要強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