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皇上……這是外頭呢,您怎麼能這樣呢?快羞死臣妾了。”
嬌滴滴的瞪了一眼德仁帝,小手趕緊捉著他的手,雖然話是這樣說的,可她的動作卻是越發的大膽,“不過……人家好喜歡。”
說著,白皙的臉龐浮現一抹羞澀,眸子裏帶著絲絲的妖媚,心底卻是濃濃的不屑,恨不得將這該死的德仁帝一腳踹死。
不過是一個老男人罷了,連最基本的滿足女人的功能都不齊全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盡管心底是不屑的,可表情上卻是帶著濃濃的興奮,仿佛她是嬌羞的。
落在德仁帝的眼裏,這自然是極大的吸引,隻見他的視線有些有些深沉,又落在了她那宏偉之地,大手狠狠的在腰際一掐,“小妖精,等會看朕早怎麼收拾你。”
年輕的身體總能讓他短暫的忘記自己的年紀,短暫的忘記自己心底的苦惱,加上林妃確實也是花樣百出,他自然是無法抗拒的。
“皇上……”跺了跺腳,林妃又道,“再說,再說臣妾就不要理你了!”
“乖……”瞧著林妃那嬌滴滴的模樣,德仁帝的眼角那一抹精光也越發的明顯,老臉上都布滿了笑容。
兩人一路上旁若無人一般調著情,隻是德仁帝的眼神卻閃過一絲深沉,薄唇勾著一絲冷冷的笑容,他倒要看看自己的這些妃子如何處理這些事情。
也自然是故意想給這些所謂的王爺一個下馬威。
畢竟長時間給這些所謂的王爺壓製,尤其是玄親王和捷北王,偏偏這兩人還不是正兒八經的皇室,這讓德仁帝的心底如何能不惱恨呢?
“皇上,一會兒臣妾給你解悶,您可不許這樣沉著一張臉,這樣對您的身體可不好呢。”
林妃故作不舍的歎口氣,輕輕是的說道,“皇上,臣妾可是希望皇上能天天有個好心情,不管如何您才是一國之君,豈能因為這些人毀了自己的心情呢?”
“是是是,果然還是愛妃明白朕的苦心,也隻有你才心疼朕!”
眸子裏閃過絲絲冷意,自己的女人不少,可真的體諒自己的居然隻有眼前這個女人?哼,那就走著瞧,他才是堂堂的皇帝,豈能隨意給人牽製了?
“該死!”殷盛輝瞧著那蘇錦瑟的背影,看著蘇錦瑟一行人的已經上了最重要的台子,他的心底如何不恨著呢?
可,偏偏他知道自己這會兒不能亂來。
畢竟一步錯,步步錯,他已經沒辦法讓自己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喲,您這眼神是看著誰呢?”身為文世子的世子妃,林珞公主此刻卻依舊掛著公主的驕傲,麵對殷盛輝那詭異的眼神,她隻有這濃濃的不屑,“嘖嘖,殷盛輝,你這樣盯著不應該關注的人,疼著不屬於自己的人,真是讓我覺得好笑呢。”
眼神淡淡的落在殷盛輝的身上。
這一刻她的心情是平靜的,畢竟殷盛輝如何,其實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隻是威遠侯府這一切是要付出代價的,她不會讓威遠侯府繼續囂張下去就是了。
“別忘了,現在你才是我的世子妃。”殷盛輝回過神,猛的將林珞公主拉入自己的懷裏,眸子裏帶著濃濃的嘲諷,“怎麼,本世子還以為你真心想跟本世子過生活呢。”
新婚之夜她的表現差點讓自己上當了。
想到這裏,殷盛輝的心底無比的惱恨,這女人最近在侯府鬧騰的事情還少嗎?差點沒逼著自己的妹妹去死了。
又想到自己的母親如今徹底的昏迷了,就算是醒來也是瘋子狀態,這讓殷盛輝的心底帶著濃濃的壓力,總覺著這一切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牽引著,操作著,可偏偏自己無能無力。
“嗬嗬,你這樣鬧騰,我是會頭疼的,我這頭疼起來呢,指不定就做出什麼。”回來殷盛輝的手,林珞公主對殷盛輝越發的不屑,原本以為他多少還是個正人君子。
可真正的相處,才知道這人私底下到底多肮髒。
虧了自己曾經也想過幹脆好好過日子算了,畢竟若是自己活著離開,恐怕是要帶來不少麻煩,可殷盛輝的做法讓她徹底的放棄了這樣的想法,她要獨自活著。
且不能懷上他殷盛輝的孩子。
畢竟,殷家就應該斷子絕孫!
眸子裏閃過一絲陰狠,“殷盛輝,小心我做點什麼,你無法承受呢。”
開玩笑,她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如狼似虎,當初太子哥哥留下的人可不是開玩笑的,如今自己才知道太子哥哥對自己真的是仁至義盡了,否則這會兒她都不知道在侯府死了多少次了。
“你!”殷盛輝也是知道她身邊這些人的厲害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眸子裏閃過一絲惱恨,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可偏偏自己隻能幹巴巴的看著也就算了,居然還不能將她怎麼樣,畢竟她身邊的人真的太厲害了。
“嗬嗬,記住了,最好斯文點。”看到殷盛輝眸子裏那一抹忌憚,林珞公主的心底隻有著濃濃的不屑。
小手挽著他的胳膊,故作親昵道,“盛輝,你看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中饋的事情本公主的耐心已經沒了,你總不是希望有一天殷雯雅突然死去吧?活著說發生點別的?”
偏著頭嬌俏的笑道,“也許可以跟你的母親做伴呢。”
“你……毒婦!”瞪著眼,不可置信的盯著林珞公主。
殷盛輝自然沒想到自己會把生活過成這個地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一步走錯了,如今反而陷入了兩難之地,“別忘了,你現在可是身在侯府,侯府若是出事了,你豈能活著?”
“別擔心這個問題,我知道你是心疼我。”
她無所謂的聳聳肩,麵帶笑容,“畢竟在侯府這樣的生活,活著和死去又有什麼區別?嘖嘖,你說若是我跟著侯府一起死也沒事呢,百年之後我還是夫妻。”
聲調帶著濃濃的調侃,眸子裏也帶著絲絲的嘲諷。
落在殷盛輝的眼裏,自然是恨得要死,可偏偏這是皇宮,連鬧騰的機會都沒有,“你就這麼恨著侯府?要說起來,侯府好像跟你沒有半點仇恨,是你自己技不如人,給人算計了吧!”
該死!
殷盛輝不懂這女人到底是瘋狂什麼?
要說起來,她們兩個都是這事情的受害者。
“嗬嗬,殷盛輝,你當我傻呀,還是當我太子哥哥傻啊!”搖搖頭,緩緩的靠近了殷盛輝,輕笑了一聲,“別忘了,廟會的那一天的追殺,你覺得我真的不知道嗎?”
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撫過他剛毅的臉龐,“殷盛輝,其實我給過你機會,畢竟我之前就跟你說清楚了,各玩各的,可偏偏侯府一開始就要本宮的命呀,你覺得本宮真的蠢嗎?”
搖搖頭,“對了,本宮夥食中那些藥粉,臥室那些相克的植物,你真的不知道嗎?我皇甫珞真的很蠢嗎?”
眸子揚起了絲絲不屑,自然她是不會說,侯府與夜王勾結的事情,畢竟呔打草驚蛇了,她還是不會蠢的什麼都說的。
可光是這些事情,她皇甫珞都夠讓威遠侯府死上幾千次了。
“我……本世子並不知道這些事情。”聽到這話,殷盛輝也是一懵,可他不傻,既然這林珞公主敢說出來,那麼是絕對有了證據,而這一切自然十之八九是自己妹妹做的。
也可能與自己的祖母有關係。
想到這裏,殷盛輝忍不住有些頭疼了,他是不反對她們這樣算計皇甫珞,哪怕算計讓她徹底的死了也不過如此,可偏偏這算計居然都給人識破了,還給人抓了把柄。
越是這樣想,他也越是覺得自己的頭都疼了。
瞧著殷盛輝這樣子,林珞公主可是絲毫都不會有什麼心疼的感覺,這樣的男人與自己何幹呢?
眸子裏閃過絲絲暗芒,緩緩道,“好了,這會兒再跟我說你不清楚,是不是太矯情了?總之這個中饋我已經是最後的耐心了,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到時候毀了威遠侯府可不許乖我呢。”
嬌媚的挑著下巴,朝著殷盛輝笑了笑,宛如天真無邪的姑娘家。
挽著他的胳膊,拉著她朝著花叢中走了過去,這一切落在秦仙兒的眼裏,眸子裏閃爍著絲絲的霧氣,曾經她確確實實的愛過這個男人,盡管她已經徹底的放棄了。
可看著他與別的女人如此親昵,這心底多少是有些心痛的。
“郡主!”身後的丫環看著秦仙兒的樣子,忍不住輕輕的叫喚了一聲,“你們又何必再看著這個負心的人呢?”
“無妨,我也隻是看看。”
搖搖頭,盡管她的心是有些許的疼痛,也緊緊是有些許疼痛罷了,再也掀不起任何的浪花,“對了,聽說清郡主一行人已經上去了?”
偏著頭,自己來的比較晚,自然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
這讓她多少有些好奇了,這清郡主可就比她要輕鬆很多,也放鬆很多,多少讓秦仙兒有些羨慕,這可是她曾經想要的生活。
“是的,清郡主跟玄親王他一行人已經先過去了,不過郡主您可不能這樣。”那丫環生怕自己家郡主有樣學樣,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畢竟自己家郡主並非蘇錦瑟,也沒有顧千塵這樣強硬的後台。
萬一要出點事情,老將軍不一定能護著她。
再說,如今德仁帝想找人開刀,這會兒若是衝上去,自然是秦郡主這一門倒黴了,若是主家倒黴,自己這樣的丫環還能好好的生存嗎?簡直就是笑話。
看著丫環那小心翼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