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昏臨近之時,三個人在餘輝的照耀下就像是銅鑄的雕像一般巋然不動,默默地看著火光被遠方的晚霞所淹沒,三個人一聲不出,隻有眼光如同燃燒的火炬一般,而他們的心也像是被熊熊烈火給燃燒了一樣。
不思量古今,轉眼間昔人便化為了遠方的餘輝。這個時候三個人感受到了一陣強大的風將他們的頭發全部吹著揚了起來,三個人往上一看,原來是維納斯和她的獅鷲喬巴,維納斯這個時候立馬從喬巴的背上跳下,然後拿出了口袋中的酒壺,灌了一大口然後猛地提起了德古拉的手臂,將酒噴灑在了德古拉手臂那深長的傷口之上。
然後維納斯抓住了自己的衣角猛然的將自己的衣衫上扯下一塊布,把德古拉的傷口給包裹好了,然後忽然之間打了德古拉的胸口一拳,而結實的德古拉卻也擋不住維納斯這天生的神力,一時間後退了好幾步,而維納斯趕忙抓住了德古拉的手不讓他再後退下去。
維納斯這個時候非常嚴肅地說道:“傷口包裹好了,過一會兒血應該就能止住,等到回到我們族人的船上,在進行進一步的包紮。還有除了德古拉,有沒有其他人受傷。”在一旁的薩爾和費爾羅搖了搖頭。
維納斯這個時候開始指責起來:“明知道自己右臂已經被砍傷,為什麼還要和他逞能的決鬥,還有你們作為一起作戰的同伴你們為什麼不阻止他,隻要你們三個人一起上完全可以瞬間將那個騎士殺死的,為何你們還要放他們去單挑決鬥。”
德古拉這個時候說道:“這種事情完全不能怪他們這個是我自己的抉擇,而且我是在用騎士的方式來決定生死。”這個時候本來陽光開朗的維納斯怒吼道:“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在承什麼英雄啊,你不知道活著比什麼都好嗎,死了那一切的榮辱都會消失的,留下的隻有在乎你的人那無盡的哀傷啊。”
德古拉這個時候被維納斯說的啞然無言,他停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這個事情我真的不太理智,以後我答應你們,我絕對不會一個人去做危險的不必要的事情,但是除了解救同伴除外,為此我可以拚上自己的性命。這句話我賭上我的尊嚴和生命向你們的神王奧丁發誓。”
維納斯看見德古拉如此決絕地發誓頓時由怒轉喜地說道:“這樣不就好了,不要忽視和你並肩作戰的夥伴的力量啊。”德古拉這個時候笑道:“我從未懷疑過我身邊的這兩個同伴和你的力量,正是因為如此才不希望你們為我涉險。”“如果同伴不能一起同甘共苦,一起赴湯蹈火那麼同伴就不叫同伴了。”
德古拉這個時候看著薩爾、費爾羅和維納斯深深地微笑,而在一旁的薩爾此時異常的活躍道:“我說德古拉,剛剛我從這些騎士身上,得到了兩把劍,也不知道這個劍叫什麼名字。”德古拉拿著劍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隻看見這些刀刃如同火焰般一樣,刀刃上長著火焰般的鋸齒,然後這兩把劍劍身足有1.6米長。德古拉這個時候立馬認出來了:“這劍應該就是焰形雙劍,這把雙劍可以通過直抹便可以造成很深的傷口,他可是輕裝步兵的噩夢啊,他可以殘酷地將輕裝步兵所排列的兵陣一舉衝散。但是薩爾,使用這把焰形雙劍需要高超的身法和步法,和熟練地劈砍技術,身法步法你沒有問題,但是如果你要完美地駕馭這把焰形雙劍的話,對於劍術最基礎的劈砍你可要刻苦鑽研了。”
薩爾此時拍了拍胸脯說道:“這個不是問題,剛才我還用這把焰形雙劍把兩個騎士斬於此處呢,這樣的話還救了費爾羅一命呢。”說罷用手拍了拍費爾羅的肩膀說道:“我說費爾羅,剛才要不是我的話,你可能就小命不保了,量你的的槍法再厲害,但是你沒有子彈,量你的搏擊術再厲害,也躲不過輪番的劈砍攻勢吧。”
此時費爾羅微微地笑道:“這個就用不著你擔心了,就算是沒有你的話,我依然能夠空手奪劍,然後輕鬆地把那兩個擋在我前麵的騎士鏟除。”薩爾見到費爾羅受了自己的恩惠還自圓其說,便又與之爭吵起來。而德古拉和維納斯這個時候看見了兩個已過而立之年的男子竟然像小孩一樣拌嘴頓時就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這個時候維納斯看了看四周,四周的劍和盔甲還有槍支淩亂了一地,然後對著薩爾和費爾羅說道:“要拌嘴啊,回到了我們自己的船上再拌嘴吧,現在既然戰鬥已經結束,那我們就應該打掃戰場了吧。”
於是這個時候薩爾和費爾羅停止了嘴上的爭鬥遙望四周,對著維納斯點了點頭,就這樣德古拉、維納斯等四個人將商船上的火槍和刀劍長矛還有盔甲鎧甲全部地收集到了一起,經過統計共有火繩槍20把,斬劍10把,闊劍10把,還有盔甲和鎧甲按整套的來算一共有30套,而且倉庫裏還有存貨30套,最重要的他們繳獲了一門佛朗機火炮,有了火炮他們的實力又大增起來。
在武器裝備方麵他們的實力大增,然後他們在貨艙裏發現了若幹的熊皮和貂皮,然後還有一些軍靴,維納斯看見這些更是合不攏嘴,因為族人過冬終於不用穿著單衣了這樣的話把熊皮和貂皮做成皮大衣這樣族人會迎來一個溫暖的冬天。德古拉看見維納斯如此的開心便也和她一起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