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格弗裏德此時長歎道:“沒有想到諸神的生命也會走到了盡頭,這真的是一種戲劇化的結局啊。”白角此時用非常堅定地口氣對著齊格弗裏德說道:“諸神是否會在諸神的黃昏之中毀滅現在還沒有定數,因為我和大家然後結合著諸神的力量一起去對抗諸神的黃昏的,雖然這是作為我們神國的先知巨鵬所提示的預言,但是不要忘了預言終究是預言,預言僅僅是在事情還沒有發生之前對事情發展情況一種未知地假設而已。充其量說就是有人能夠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得到些許地預知而已,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是要等到事情的發生後才能夠判斷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在事情發生之前的預言無論是否應驗都會與真實發生的有一些背道而馳。”
“所以我們所能做的並不是聽命於預言地緊緊跟隨而是然後隨波逐流讓事態朝著不好的方向一直地發展下去,而是盡我們所能去改變什麼然後讓預言真的隻是變成一種預知而已從來不會讓其成為現實,這便就是我心中的想法。”
齊格弗裏德聽了白角隨著自己意識流而說出來的話語之後,便也是思緒萬分,於是便就對著白角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們所要做的事情便就是做好眼前的事情,既然大家都同意和我一起去到達侏儒之國的話,那麼我們便就出發吧,去把尼伯龍根指環去交給侏儒之國的黑侏儒們去鑒定去發掘著尼伯龍根指環的力量把。”
於是薩爾便對著齊格弗裏德手上的尼伯龍根指環感到非常的好奇,看見了金光閃閃的尼伯龍根指環,心中所有的好奇心就如同饞蟲全部都被勾出來了,於是用手想要取拿著齊格弗裏德手上的尼伯龍根指環,但是齊格弗裏德正在沉醉於尼伯龍根指環失而複得的喜悅之中的時候忽然看到了薩爾正要取拿尼伯龍根指環的時候,便將尼伯龍根指環用自己的身體給保護了起來,然後立馬把臉陰沉了下來然後對著薩爾粗暴地說道:“你想要幹什麼!”
於是薩爾對著齊格弗裏德笑道:“這個尼伯龍根指環看起來金光燦燦地一定非常寶貴吧,來借我看看。”而齊格弗裏德知道了薩爾的動機之後,便將尼伯龍根指環在自己的懷裏麵藏得更加得緊了然後對著薩爾說道:“這個是我們尼德蘭王國的至寶我怎麼能夠給你輕易地碰觸呢,萬一你拿著的時候將尼伯龍根指環給弄丟了怎麼辦。”
然後薩爾聽見了齊格弗裏德的話語之後,瞬間自己的臉就拉了下來說道:“你怎麼說話的呢,我堂堂一個偉大的哲學家我會在乎你這個指環嗎。”齊格弗裏德此時說道:“這個可不一定,因為有多少人打著哲學的名義在做著坑蒙拐騙的勾當,那一些騙子都是哲學家。”
而薩爾此時火冒三丈地說道:“你說什麼!”於是薩爾此時眼睛裏充斥著怒火,然後一隻手握拳一隻手攤開成掌,然後拳頭在手掌之中不住的揉捏著,薩爾這個動作完全是在挑釁著齊格弗裏德,而齊格弗裏德看見了薩爾冒火的樣子,一時之間便就更加得盛氣淩人地說道:“怎麼了我們的哲學家這個時候不去研究哲學了,現在想要來打架嗎。”於是齊格弗裏德這個時候扭動著脖子說道,然後疏通著全身的筋骨之後,便小幅度地跳躍起來說道:“你想要打架,現在我來奉陪啊!”於是雙方便互不相讓,薩爾此時也用著挑釁的話語說道:“我的軍用搏擊術也好久沒有用武之地了,今天可以拿過來熟悉熟悉一下招式了,既然要大家那麼我們便就打個盡興的,直到把對方給打趴下然後臥倒在了地上低頭認輸為止怎麼樣啊。”齊格弗裏德這個時候的好勝心被激發了出來道:“行啊!來就來啊!”
於是薩爾和齊格弗裏德的戰鬥即將打響的時候,這個時候忽然從薩爾和齊格弗裏德的側麵傳來了一陣地怒吼之聲,接著薩爾與齊格弗裏德順著怒吼之聲的源頭看去,而薩爾此時的額頭上沁出了冷汗,因為薩爾看見了維納斯這個時候又瞬間女王附體,眼神之中充滿了憤怒。然後維納斯這個時候的存在感瞬間就爆棚了,接著便麵帶猙獰地說道:“現在我們剛剛趕跑了雙足飛龍找回了尼伯龍根指環,你們現在又要給我惹事了。”
薩爾此時瞬間一臉黑線,因為通常維納斯這個樣子隻要敢反抗他一句話,便就會被維納斯那天生的神力給打出去,於是薩爾這個時候不在講話,隻不過是一個勁地在對維納斯賠著笑臉請維納斯息怒,而齊格弗裏德也見識到過維納斯的憤怒,於是麵對著維納斯十足的女王份兒便也不敢過多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