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亞力搖搖頭,“這不合邏輯,先別說BOSS跟張老板現在是坐在同一隻船上,是利益共同體,BOSS出事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就算真的要設局陷害BOSS,他也不用自己親自出手,這不符合他的性格。”
孫少傑眼底閃過一絲沉思,“我認為事情跟他無關,那時他也醉了,連走路都要情婦扶著,哪裏還顧得吩咐人送我上樓......是那個服務員!”
有些細節:,當時沒來得及注意,此刻回想起來卻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孫少傑想起來,在張老板摟著情婦離開後,一個在房裏服侍他們吃飯的服務員,就走過來扶他起身,還說張老板已經開了一間房間在樓上,讓他送他回房休息。
當時,他喝了不少酒,雖未至於醉得不省人事,但還是受了酒精的影響,判斷力沒平時敏銳,加上些不舒服,也沒有多想任由對方扶他上樓休息。
那服務員送他上房後就離開了,見房裏沒有其他人,隻有自己一人,孫少傑的警惕性也降低,沒多久就睡著了,卻沒想到,一覺醒過來後,就發現床上多了一個女人。
當時,他的神智並不是很清醒,也沒看清楚對方是誰,但他一向不喜歡跟人同床共枕,尤其那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實在太刺鼻,讓他忍無可忍一腳就踢了她下床。
奇怪的是,被他一腳踢下床的女人,竟然毫無聲息,這讓他覺得不對勁。
或者,多年來麵對危機所積累下來對危險的嗅覺,令他即使神智不算清醒下,還是第一時間察覺到情況有異。
一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他立即下床,站在床邊,盯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刹那,一股莫名的恐懼便張牙舞爪地朝他撲麵而來。
頭痛欲裂,視線變得模糊不清,整個人像陷於夢魘中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心跳加速。
分不清心跳得那麼厲害,是因為恐懼,還是藥物的原因,抑或兩者皆有。他感到某種詭異的感覺,就像被毒蛇散發出的毒氣團團包圍的感覺。
一定要盡快離開這裏!
孫少傑咬緊牙關向前走,雙腳卻像灌了鉛似的沉重,每走一步身上僅有的力氣就消失一分。眼看著房門口就近在咫尺,他卻再也無法移動半步了。
死死地盯住房門口,就在他幾乎要絕望之際,房門突然間打開,一絲希望的曙光自門口處射向他,下一刻,一道姣好的身影從門外竄入。
模糊的視線,讓他看不清楚來人的樣子,而對方接下來的動作,加上從走廊傳來的對話,他猜測對方應該是惹上什麼麻煩,才會冒然闖進來避難。
此人可以利用!這念頭在腦海一閃而過,孫少傑立即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帶自己離開。
“BOSS,當時你用什麼辦法說服蘇曼音帶你離開酒店的?”方賢冶好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孫少傑自回憶中醒過來。
未等孫少傑回答,許亞力已經搶著道:“這還用說,要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聽你使喚,除了錢外就是美色了,BOSS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