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至剛笑了笑,“原來,你這麼關心我呀,我真是太高興了,不過,我有膽量來這裏就不怕任何後果。”
聽著鍾至剛胸有成竹的回答,紀慕華微皺了下眉頭,想不透他哪來的自信,繼而想到他肯定是知道孫少傑不會在此出現,才會表現得如此淡定吧。想通後,她鬆了口氣,擺出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兩人邊說邊走到鍾至剛所訂的桌旁坐下,侍應連忙上前為他們服務,將他之前所訂的紅酒拿上來,問:“鍾生,是不是現在就開了那瓶紅酒?”
鍾至剛點頭示意侍應開了那瓶紅酒,又看向紀慕華,語氣有些自豪地道:“這瓶酒是我之前在拍賣會上以二十萬元拍下的,正好慶祝這次大捷,你試試看吧。”
“二十萬元的酒,等會兒,我可要好好品嚐清楚了。”頓了下,紀慕華語氣一轉地道:“我的酒量不怎麼好,為了不耽誤正事,我們是否把事情先辦好?”
“你太心急了,難道我在你的心目中的信用那麼低嗎?放心吧,你想要的東西我早就讓人送到醫院去了。”鍾至剛抬手看了看手表,“大頓吃完這頓飯後就會有驚喜......”
未等鍾至剛把話說完,一把意想不到的聲音徒地插入兩人之間。
“你怎會在這裏?”
聽到熟悉的聲音,紀慕華先是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抬眸,一張俊逸不凡的臉孔隨之映入眼簾,那不是孫少傑還有誰?
放在桌下的手下意識握緊拳頭,紀慕華佯裝鎮定地迎上孫少傑震驚的眼神,心思電轉,想要找出一個合理解釋自己為何在這裏的理由,然而腦袋此刻偏偏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出來。
“孫老板,你也約了人在這裏吃飯嗎?”仿佛沒發現他們兩人間的暗湧,鍾至剛麵帶微笑地道,完全沒有一絲才剛搶走孫少傑那批黃金的尷尬,或者害怕之色。
孫少傑將目光從紀慕華臉上,轉到鍾至剛身上,眼底閃過一抹厲芒。如果之前還有一絲遲疑,在見到鍾至剛刹那,他便百分百確定搶走那批黃金的人必定就是他無疑......隻是,在這件事上,她又是扮演何種角色?
孫少傑心底思緒電轉,臉上卻不透露半分,“本來是約了朋友在這裏見麵,不過,現在看來這頓飯是吃不成了。”頓了下,意味深長的目光再次落到紀慕華身上。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還認識鍾議員呢,看樣子你們之間的交情非淺呀。”
紀慕華抿了抿嘴唇,理智上,她明白孫少傑已經懷疑什麼了,隻是情感上她還是心存僥幸,希望事情可以掩飾過去。然而,鍾至剛卻像跟她過不去似的道。
“你別誤會,我跟紀小姐隻是見過幾次麵罷了,這次她幫了我一個大忙,所以,我才特地邀請她吃這頓飯而已。相請不如偶遇,難得見到麵,不如一起吃頓飯吧。”
孫少傑嘴角微翹,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