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好站在角落裏,看著坐在病床前的男人,他握著慕容心的手,眼底滿是深情與眷戀的味道,那目光讓慕容好心中微微歎息。

如果不是那場車禍,他們三個人都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床上躺著的女人膚色白皙,即便是昏迷中仍可見那姣好的容顏,慕容好盡量稀釋著自己的存在感。

宮翌晨一直盯著床上的慕容心,不時與她說最近發生的事情,即便床上的女人是昏睡著的。

慕容好心中一陣陣抑製不住的酸澀。

直到下午,宮翌晨才站起身來,他瞥了一眼站在角落裏的慕容好,“走吧。”

回宮家的路上車裏的氣氛很壓抑,宮翌晨見了慕容心之後似乎又想起了她的罪過,一路上陰寒著臉,慕容好有些謹慎的坐的離他遠遠的。

醫生說慕容心的身體狀況不錯,隨時都有可能會醒來。

慕容好的情況好轉了,宮翌晨對她的態度是不是會好一點,等慕容心醒來了,說不定宮翌晨就會放過她了。

車子一路駛回宮家,慕容好在家門前下了車,宮翌晨還有些公司的事務要處理,看著慕容好下了車難得心情不錯的說了句,“一周後有一場晚宴,很重要,你身為我名義上的未婚妻,還是要履行陪我出席晚宴的義務的。”

他說罷車子就駛離了宮家門前,慕容好欲言又止,她從前在慕容家也很少參加各種宴會,本就不善於應對那種場麵,她很想問宮翌晨為什麼不讓陸曉白陪他去。

畢竟在外界媒體眼中,陸曉白是宮翌晨的人不是麼。

最終轉了身回了宮家,慕容好微咬著唇抬頭看著宮家的別墅,龐大的別墅在夕陽下被籠出陰影,將她一點一點的吞噬在其中。

銘萊影視城中,一群記者蜂擁在一輛黑色的房車前,鎂光燈不斷的閃爍間,那輛房車的門關的死死的。

陸曉白的兩個助理站在門前應對著記者,表情嚴肅聲音公式化,“不好意思,陸曉白現在在休息,不方便接受采訪。”

記者們來了好一會一直是這副樣子,低聲議論聲漸起。

“陸曉白好大的架子啊,雖然現在當紅,但你看劇組裏其它老牌影星都接受采訪了,她拿這喬給誰看啊。”

“就是,守了好幾天了,天天休息,總共就那麼點戲份大部分都讓替身演了,也不知道休息個什麼?”

“你說陸曉白這性格脾氣是怎麼火起來的,真是搞不懂了,聽說導演的麵子她都不怎麼給的。”

幾個記者議論中,一個資曆較老的悠悠開口,“你們還是小聲點吧,陸曉白身後的那人可是姓宮,別說導演的麵子,宮先生若是願意捧她,她想去好萊塢又有什麼難的?”

那幾個年輕的還想說話,便見那資曆較老的瞪了她們一眼,“你們可別亂說話,我是看你們年輕才提點你們一句,就你們剛才說的話足夠你們丟掉飯碗在這行混不下去了,你們以為陸曉白性格這樣為什麼還能那麼少的負麵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