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好被攫住的手腕漸漸生疼,男人揉捏的力量在不斷加大,似乎要將她的手腕都折斷一般。

她咬著牙不發出疼痛的聲音生生忍著,直到那白嫩的皮膚被揉出小紅點的痕跡,宮翌晨才冷靜了下來,他抬眸看了一眼咬唇坐在一旁的慕容好,正打算放開她的手腕。

“放開她!”一道隱著微微顫抖的男聲響起,宮翌晨的眸光似電利射向對麵的男人,吳子念雖然還在上學,但也是二十三四的男人了,他不放心這種人一直在慕容好的身邊纏著她。

這個念頭一掠,宮翌晨自己都怔了怔,他為什麼不放心,慕容好和他有什麼關係,她的存在隻不過是為了方便讓他更近的折磨她罷了。

這種連親姐姐都能忍心不顧的女人……

宮翌晨的心中猛的煩亂起來,可這脾氣他這會對著慕容好是怎麼都發不出來了,隻看向吳子念的眸光漸漸陰戾的像要噬人般!

吳子念在那讓他幾乎錯覺認為快有了實體的威壓下抬起頭,倔強的臉上是對愛情的向往下勇敢,“你不能這麼對她,強求來的愛是不好的。”

宮翌晨輕嗤一聲,“強扭的瓜就算不甜,也解渴不是麼。”

說罷,他拉起慕容好的手腕,菲薄的唇欺上,在她小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快狠準,讓慕容好的驚呼聲都沒來及呼出來就被堵上了嘴。

兩個人大庭廣眾的纏綿讓所有人看傻了眼,吳子念剛想起身,楊越然已經眼疾手快的將人重新按著肩膀按了下去,這個地方方便他施力,也正好不讓吳子念起身。

一吻離開,慕容好的臉色蒼白,她本就名聲難聽的很了,如今在鴻昌大學側對麵的咖啡廳裏,和兩個男人上演了這麼一出大戲,還被迫當眾接吻。

這個汙名宮翌晨怕是要給她坐實了。

相較慕容好的臉色難堪,吳子念已經氣的漲紅了臉,可他掙不開精心訓練後的楊越然,隻赤著臉對著宮翌晨嘶吼,“你無恥,你強迫女人是犯法!”

“犯法?”宮翌晨側過臉看了一眼慕容好,聲音幽幽的,“你是被強迫的麼。”

這話如果她不回答絕對沒有好下場吧,慕容好強迫自己揚起一抹笑來,“我是自願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宮翌晨滿意的點了點頭,再看向吳子念時眸光冷幽幽的,讓吳子念渾身發寒,“鴻昌大學的校草,藍球隊的隊長是麼,很喜歡打籃球?”

“關你什麼事!”吳子念強撐著自己氣勢不落下風,卻已經被男人碾在腳底般了。

“如果你不是吳家的人,你這條命我也不會給你留。”宮翌晨站起身淡淡的看著他,那目光如看一件死物,“那麼喜歡打籃球的話,以後別打了。”

他什麼意思?吳子念還未反映過來之前,站在他身後的楊越然已經眼疾手快摔破了桌上的花瓶,一大塊玻璃碎屑泛著寒芒迅速的落在了他的掌心中。

所有的人都嚇傻了,慕容好呆呆的看著吳子念鮮血縱橫的手連驚叫都被咽下去了,她從沒想到宮翌晨那個看著斯文秀氣的助理,下手會那麼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