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莞莞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她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大大的眼睛空洞的可怕,不管自己額頭上的血還在往下流。
盛廷宴抽出自己的西服口袋的絲巾按上她的傷口上,血被擦幹淨後很快就有了,盛廷宴皺了皺眉,口子很長很深,這是要縫針才行,心緊縮式的疼。
再看看周莞莞這個樣子就感覺受傷的不是她似的。
他將周莞莞打橫抱起,周莞莞選擇閉上了眼睛不像看他,盛廷宴此時此刻心裏是五味雜陳的。
他並沒有後悔讓她在自己的母親墳前跪下,隻是沒料到她會撞到了頭,是不是冥冥中他母親在報仇,那他就當著他母親的仇已經報了。
從此他心無旁騖的跟她在一起,那些仇啊恨啊再也不要記起了,他不幸了三十餘年,餘生他隻想與幸福相隨。
盛廷宴將車子開到附近醫院,醫生檢查說要縫針,盛廷宴要求用最好的美容針,切莫留疤。
隻是周莞莞不耐麻藥,反應厲害,最後就隻能生生的不打麻藥縫的針,縫了五針,從醫院出來後,盛廷宴絕口不提在墳前的事情。
這件事就像是完全翻篇了似的。
周莞莞因為傷口疼的原因,眉頭一直都在緊緊的皺著,疼的緊緊的抓著自己衣服的下擺。
她的動作盛廷宴都看在眼裏,伸手將她一隻小手緊緊的握住。
周莞莞看了一眼,同樣還是無波無瀾眼底沒有絲毫的情緒,她想到了前幾天,他給她過21歲生日,她許的願望根本就不是希望她愛的人和愛她的人身體健康長命百歲,而是……
願:盛廷宴今生今世來生來世都不得好死。
善良的那個她,早就被盛廷宴這個壞男人逼得越來越惡毒,她恨不得每日都要詛咒一遍。
當然,願望也就隻是願望,永遠都不會有成真的一天。
不然,盛廷宴早就被周莞莞詛咒死了。
到了住的酒店,盛廷宴讓周莞莞去洗個澡,額頭記住別碰水,周莞莞點點頭很乖巧的進了衛生間。
盛廷宴看著她蕭瑟的背,心裏說不出的惆悵,他想,他可能很難得到這個女人的心了。
就在這時,於佳麗的電話打來。
盛廷宴就是一萬個不願意也得接,那邊於佳麗見電話接了,立馬就開口:“廷宴,我人就在巴塞羅那,出來一下,我我想要見你。”
“回國見吧,我這邊很忙,沒時間見你。”盛廷宴不想出去,周莞莞額頭上有傷,他不想離開她。
“忙什麼?周小姐生病了需要照顧是嗎,怎麼會傷了額頭,會不會留疤,我認識一個美容醫生技術特別高,要不要介紹給周小姐。”
於佳麗雖然嘴巴上說的漫步盡心,電話那端她已經恨的銀牙緊咬。
“你跟蹤我?”盛廷宴沒想到自己那麼小心仔細,行程隱蔽,都被人跟蹤了。
關鍵是他自己還一點沒發覺。
“廷宴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乖乖的做我的男人,基於你我現在還沒成為夫妻,我先不動周小姐,但是你我婚禮舉辦後,我不希望在聽到看到你和那個女人出去旅行的事情,我嫉妒心很強的。”
於佳麗說著就掛斷了電話,沒過一會就發來一個地址。
盛廷宴知道於佳麗早晚都是會找到周莞莞的,他也不怕她找到,他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他帶周莞莞出來玩不是一時興起而是很早之前就讓人安排了,關於他的行程都放出很多個煙霧彈了,這個時候他人應該出現在德國柏林的。
盛廷宴打開了衛生間的門,見周莞莞抱著自己的肩膀埋著腦袋像是在哭。
他看了會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她心裏委屈他知道,這次他很仁慈的沒有去強迫她做什麼。給她難得一次的平靜,讓她哭個痛快。
他叫來了幾個人守在總統套房的門口,他去赴於佳麗的約。
於佳麗就住在不遠處的酒店,盛廷宴很快就到了,於佳麗穿著一身玫瑰色v領的睡裙很性感。
其實,盛廷宴不喜歡性感的女人,或許因為他喜歡的女人不性感罷了,周莞莞不是一個性感的人。
嫌凶的手指輕輕的勾住盛廷宴的腰帶,關上門,勾著他往床上走。
盛廷宴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有事說事。”
說完便甩開了她的手,於佳麗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有些憤怒,大小姐的脾氣也就上來了:“盛廷宴你就不怕我爸爸會讓你一無所有?”
“怕,不怕怎麼會答應與你交易,隻是,於佳麗我們之前說的還作數嗎,不作數也好,大不了就一無所有嗎,不過我這些年在盛氏也沒少賺錢就是不工作了,也不至於餓死,都這樣了我還需要娶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