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確認陸夫人走了,我才敢下樓來?雖然沒有親眼目睹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我能夠從混亂的客廳推斷得出此處經曆了怎樣驚心動魄的事情。
蘇娘哭哭啼啼地道:“少爺,您看吧!我早就說過夫人若是知道了,會出大事兒的,方小姐多好……”。
陸天宇隻怕也不痛快,喝道:“夠啦!蘇娘!”
蘇娘隻怕沒有被陸天宇這樣喝過,一下子就給愣住了,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被人誤會成情人也就算了,沒想到“凶婆婆”的戲碼也能夠被我給撞上,我不得不感歎真是人生如戲啊?
陸天宇孤傲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好似一尊雕刻的塑像,那種“不想從”的倔強與“不得不從”的無奈兩種情緒讓他周身都散發著冷氣,令人無法靠近。
我小心翼翼地幫忙收拾著被陸夫人摔在地上的衣服。
過了許久,陸天宇才說話道:“我媽就這個脾氣,急了什麼話都能說,什麼事兒都能做,你別放在心上。”
夜裏,洗完澡,我的心思很沉重!
事後,開了大燈,房間變得亮堂,我收拾了一下“戰場”,端坐在化妝前,觀摩著他留在我脖頸處的痕跡。
“你在看什麼?”他靠著床壁饒有興趣地問道,我從鏡子裏瞧著他的笑容,也微微地笑了。
我撫摸著鎖骨的位置說:“這兒都被你給咬破了!”
他招手說:“心裏不太舒坦,用力了點,回來吧,我看看!”
我重新回到了床上,他摟著我,憐惜地撫摸著我的鎖骨,說:“是破了,疼不疼?”
“有一點!”不過卻好似比以往更為和諧了!
我想要關燈睡覺,他攔住了我,問道:“你不問問我家的事情?”
我說:“你不過問我的過去,我自然不會過問你的家事……”
他聽我這樣說,好似很欣慰,講述道:“人人都看到了我作為陸家大少爺表麵的光輝,卻無人看到我背後的心酸;
五年前,突然有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少年來到了陸家,說要認祖歸宗,那個少年就是現在的陸家二少爺陸天琦。
我爸爸年輕時做了風流事兒,於是陸家就有了兩位夫人,我跟我媽就算是在陸家失寵了,我也被送到了美國。
直到今年才回國在陸氏任職,我媽說她已經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財富,故此我的人生有一項不能拒絕的使命,那就是爭家產……。”
這些事兒我還真不知道,從未聽他提起過,我靜靜地聽著。
陸天宇繼續道:“南城市,有兩個財閥集團,一個是陸氏,一個喬氏,財力勢力都相當,並且一直都亦敵亦友,互惠互利也相互競爭。
下個月天琦就要跟喬毓訂婚了,那時候,天琦的背後就是整個喬氏集團,那麼陸氏將無我立足之地。”
聽後隻是覺得果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窮人沒有沒錢而煩惱,富人因為錢太多而爭執。
我瞧著他那樣的苦惱,試探地道:“那我們離婚吧!你去跟方子怡好,這樣你就可以爭取到方家的財力支持,你就有機會贏了,這是我唯一能夠想到幫你的方法。”
他好似聽出了我試探的意思,寵溺摸了摸我的頭發,說了一句“傻瓜!我陸天宇還沒有淪落到犧牲女人的地步,你乖乖的就好!”。